微瑕看了一眼樊清宁,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酒壶,眼眸暗了再暗,终于叹了口气,仰望着天空中的明月,道:"我娘,就是死在这样的日子...呵!举国欢庆,明月(明悦)当空!"他举着酒壶对月一拜,仰头灌下一大口。
樊清宁闻言,眼神飘忽。不知道这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会不会暴走?她该不该说?
"不想明天伤风,就喝一口吧..."微瑕把酒壶递给樊清宁,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日子,他不想跟父亲兄长待在一起,能想到的就是眼前这傻姑娘了,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现在倒是不排斥有了一个伴。
樊清宁先是试着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来,再是慢慢蠕动,就怕一个不注意,掉了下去,已经尝过了两回不!三回死亡滋味的她,觉得至少有生之年她还是想活到寿终正寝的...如果她回不去的话!当然若是可以回去,她还是要回去的,不说自己新婚的丈夫,就是父母也是她最挂心的!
"你慢吞吞的不怕把这上边的琉璃瓦给踢了下去?"微瑕皱着眉头,伸出手去将樊清宁拽了一下。樊清宁冷不丁的就被拽到了微瑕跟前,差一点儿撞上微瑕的胸膛。心里吐槽:大银要不是您我何苦做这些令您不郁的事情?再说了,您又不是我,不知道我怕死到什么地步,能活就不赖着!以为她自己愿意是吧?
"那!喝一口去去寒。"微瑕爽快的把酒壶递给了樊清宁。樊清宁没好气的接过,倒是她还知道没有义气用事,狠狠的喝一大口,这酒壶里装的是什么酒还不得知,万一是那种又辣又烈的酒怎么办?这一口下去自己的胃岂不是得给烧成了炭?
就着壶嘴而闻了一下,倒是清冽不冲人,樊清宁小口抿了一下,有些辣口,但是不难喝,喝下去倒是胃里暖暖的很舒服,不由得就喝了一大口,甚至故意洒了一些。哪知微瑕不屑的一笑,手里一番,同样的酒壶他手上就多了一个...樊清宁满脸都是黑线,忘了这货从自己这里拿走了一个储物戒指,还是连带着空间主脑的。别的人不好说,最少现在如果自己是在无意识状态下,这货想要进自己空间虽然颇费些力气,但是也算是可以自由出入了的...还有最主要的就是,刚刚明明一副要借酒浇愁一醉方休的模样,怎么会就拿着一个小酒壶呢?樊清宁真想敲自己脑袋一下。看吧,就你傻,人家是谁呀?
"再敲下去不是更傻?还是放过那颗可怜可悲不幸长在你肩膀上的脑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