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姝脆弱的回问。
望着她那似乎仅存一丝希望的眼睛，陈慕远抿抿唇，毫不犹豫地回答：“真的。”
听到这样的答案，颜姝挂满泪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
可是，那笑容才凝了片刻，她眼一闭竟是昏了过去。
……
陈慕远从没觉得，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是提心吊胆着度过的。
在那个孩子出事后，颜姝也出事了。
所幸，她很快就被推出了手术室，陈慕远一路跟着医生来到了病房，望着颜姝苍白的脸，忍不住问道：“她怎么了？”
“情绪过激……”
医生的回答很简洁，陈慕远也终于松了口气。
可下一刻，医生便是语气一转：“病人有流产史，似乎当时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营养补充，所以身体会比常人差一些，以后可一定要注意调养。”
一句话，陈慕远愣住了。
“流，流产史？”
“你不知道吗？”
医生声音一沉，很不满的样子：“我们调了她的电子病例，发现她八年前曾经流过孩子，还是大出血送来的，你作为丈夫怎么一点都没关心过吗？”
“不好意思！”
正这时，病房的门外却传来的一道声音，陈慕远侧首看去，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郑席，颜姝真正的丈夫，来了。
“请问，我的妻子还好吗？”
“你才是病人的丈夫？”
医生一怔，看向陈慕远的神色也古怪了起来，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拉着郑席又将刚刚的话说了一遍，但显然，对于颜姝的流产史，他没有一丝的意外。
直到医生离去，陈慕远才听得自己颤抖的声音响起：“小姝流掉的孩子，是我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