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问：“你是自己摔的，还是他们打的？”
“打的……”郭子健说了一句。
这些混混忙大声道：“小子！别他妈的瞎说！我告诉你！你要是瞎说你等出去的，我们打你了？谁打你了？你指出来？谁打了？”
“对啊，别以为管教在这你就瞎白话！小子！你要是敢胡说八道，等我们出去整死你！你个小逼崽子……”
郭子健真怕了，身上得瑟了一下，咬了咬牙：“我……我自己摔的。”
“行了。”管教叹了口气，这样的人，没法帮他，自己都没骨气，再说帮也帮不上，在这里帮，出去呢？这帮小混混没事儿就在街上瞎晃，而且跟一些片警也认识，真打听到这小子底细了，这帮人报复可是没玩没了的。
“行了，过来两个人，扶着他去医务室！”管教喊了一声。
大头也冲两个小弟挥挥手，那两人去扶着郭子健。
管教把门锁上的时候冲大头瞪了一眼：“大头，老实点，最后几天了，少惹事，懂不？”
“周管教，知道了，您放心，您放心。”
“嗯，大头，这小子家是农村的，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被人骗了，你家不也是农村的么？何必欺负人呢？这小子回来了，再出事我就找你算账！”
大头一缩脖子，又嘿嘿嘿笑：“周管教，您放心，他肯定不能出事儿了。”
话是这么说，两个扶着郭子健去医务室的小子，边扶着他而暗中使劲儿，掐郭子健的胳膊。
郭子健疼的叫了两声，那混混恶狠狠道：“小子，你再喊？我弄死你！到医务室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给我闭嘴！不然我把你满口牙打掉！”
另一个混混问：“你叫啥名？家哪的？”
郭子健再傻也明白，自己真实姓名说了，但家里地址编了一个假的。
……
从医务室包扎回来，医护室的护工都不进直皱眉。
“这把人打的……也太狠了……唉……”
郭子健忍着疼，从医务室出来，他就老老实实的蹲在墙角里。
那七八个混混嘻嘻哈哈的，有时候过来扒拉他一下脑袋，有的时候过来踹他一脚，然后哈哈哈笑：“真他妈的熊啊……跟个篮子似的……”
“别理他了，咱玩扑克……”
“对了，这傻逼咋不说话了？刚才不是么红狐，又小家巧的么？真是欠揍啊……”
“就是，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揪揪……”
郭子健咬着牙，忍着气，闭上眼，心里狠狠想到：我……我他妈的要杀了你们……
……
陈小四跟着听了一阵案子，自己也审了几个人，这些传销的人，还有的死性不改，还要拉拢他，什么一年买房，两年买车，三年白富美，四年抱着三流小明星睡觉，五年公司上市，天天玩大明星……
陈小四蒙圈了，这些人啊，怎么想的那么简单呢？全世界多少人？不就一个比尔盖茨，不就一个马云么……努力还有机遇啊……努力的人无数，但机遇只有一个，有的时候机遇更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