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头,“严重,当时后背的骨头都摔碎了,送到医院时血淋淋的,我们以为他会死,可是他说家里还有人等着他,他不会死,结果还真的活了。”老人手里的烟久久未碰,直到烫了手。
“那个人……长什么样?”
“个子挺高的,长得也挺不错的,挺有钱,像个老板,听口音,应该不是这边的。”
我谢过老人,就去了老人所说的医院,既然有过手术。那么肯定有记录。
到了医院,院长不耐烦的看着我,我向他说明情况,他不耐烦的带我去了资料室,他站在我身边,指着旁边的架子,“这是一年前的,不知道有没有你要找的。”
“谢谢。”我坐在地上,认真的看着资料上的每一个名字,第三本时,我翻到了夏寒希的名字,他确实是来过这里。
我把资料放在一边,然后起身离开,有一瞬间,我是愧疚的,夏寒希受伤,是在我们见面的前三个星期,就算是恢复能力快,也还是会留下痕迹吧,而我,和他相处却没发现,亏我们还同床共枕。
渐渐的,路线从北方移到了南方,慢慢的,到了我曾生活的市区一年不见,那里变了,变得很奇怪,街边的商店多了很多,夜晚的霓虹灯也是多的足以照亮整片夜空。
我去了北凌彻家,按了几次门铃才有人给我开门。
看到梁小初。我丢下了手里的所有东西。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好久不见。”梁小初变了。虽然经常视屏,但是屏幕确实是不如见本人,本人帅太多。
“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
北凌彻站在我面前,眼里满是敌意,我笑,“北凌彻,才抱一下你就这样,那我要是亲了你不得杀了我?”
北凌彻把梁小初拉回怀抱,然后不让我碰,我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这是最后一站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梁小初问我,“什么最后一站?”
“这个……”我的底图给梁小初看了看,“我走完了所有路。”
“有什么发现吗…”
我摇头,“你们呢?有没有见到那家伙?”
梁小初和北凌彻纷纷摇头,“一点头绪都没有。”
梁小初问我,“你呢?有什么发现?”
“他在找东西,我却不知道他找什么,但是那个很重要,差点让他丧命。”
叙旧半天,到了晚上,梁小初提议要去吃饭,喝酒也要喝到不醉不归,我随口应了,餐桌上,合着美食佳肴还有曾经的往事,几杯酒下肚,我就烂醉如泥,梁小初从我兜里翻出房卡,就让北凌彻送我回去,我感觉到,北凌彻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但却不及夏寒希,半路,我蹲在路边吐了许久,吐完后就跟着他去了酒店,把我整顿好后,北凌彻把房卡放在桌上便扬长而去,我脱掉衣服,半裸着躺在床上,很快就忘了醉酒的痛苦睡了。
半夜,我被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蒙醒,但是在酒的作用下,我还是没能睁大眼睛看到那个男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到有一个人压在我身上,而熟睡的我却任由他抚摸。
我安慰自己,这不是鬼压床,这只是错觉,我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房间很乱,像是被打劫了一样,我揉着还没熬过后劲的头,慢慢的回想昨晚的事会不会是做梦?
齐木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回答,“很快的,给我点时间,我想在这边待待。”
齐木叹了口气,然后沉默了。
第二天,齐木又给我打电话,这次他问我,“你那么喜欢那里?”
“嗯。”
“哎,是时候回国内了,是时候为国家做贡献了。”
齐木的话,是说他要放弃美国的事业,回国发展,原因是因为我讨厌国外的生活。
我点头,“这样也好。”至少齐木的到来我不用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