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若有所思。
郭月清依依不舍的对孟沛远说:“时间不早了,留下来和妈一块吃晚饭吧。”
孟沛远却想到白童惜孤身一人在家,有些不放心的说:“妈,下回我带白童惜过来,一起陪你吃饭。”
郭月清生硬的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走吧走吧,妈不留你了!”
等孟沛远真正离开的时候,郭月清又生出了几分后悔。
最近,孟知先愈发迷恋起下棋来,常常白天一走,晚上才回来,几个小辈又各有各的事业,她就跟个孤寡老人一样,守着这座空荡荡的宅子。
香域水岸。
白童惜仰躺在沙发上,用冰块敷着脸,她只希望能够快点消肿,明天还要上班见人呢。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孟太太,我回来了。”
白童惜赶紧从沙发上爬起身,手足无措的把冰块藏在身后,装作刚洗完脸的样子:“你吃过饭了没有?”
望着正在玄关换拖鞋的孟沛远,白童惜心想郭月清居然舍得放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
“还没。”朝白童惜走近的孟沛远,眸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面颊上。
察觉到他的眉心所注,白童惜赶紧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挡住自己难看的一面:“呃,我去做饭!”
孟沛远却上前一步,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压坐回沙发上:“别急!”
白童惜扭开脸,不让他看见肿起来的那一边:“你要干什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贴在脸上的发丝,上面印着几道鲜明的指痕,孟沛远肯定的说:“妈打你了。”
白童惜自嘲道:“是啊,那又如何,谁让我欠她的呢?”
相比起这一巴掌,郭月清脑门上开的窟窿可比她严重多了。
心,莫名其妙的一疼,孟沛远沉声问:“你身后藏着什么?”
白童惜紧了紧手里融化了一半的冰袋。
他摊开手,命令:“拿出来。”
在孟沛远逼人的气势下,白童惜乖乖的把冰袋交到他手中。
孟沛远一手挑高白童惜的下巴,一手用冰袋在她受伤的颊边按摩:“我已经尽力阻止过此事的发生了,奈何妈的耳目太过灵通。”
比男人小一号的手,忽然攥住了孟沛远运作的手腕,白童惜定定的看着他:“你认为是谁?”
孟沛远说出心中的人选:“可能是诗蓝……但也可能不是。”
这个答案,同样存在于白童惜的脑海:“你想怎么做?”
孟沛远的嗓音变得沉厚冰冷起来:“敢算计我的人,我自然不会让她好过。”
*
待冰块完全消融后,孟沛远拿开冰袋,接着俯下身子,在白童惜诱人的唇肉上咬了一口。
白童惜“哎呀!”的低呼,捂住被咬疼的嘴唇,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收点利息。”他坏心眼的逗她:“刚才那一下,算是我在公司帮你镇压流言蜚语的,还差一下……是我在妈面前帮你圆谎的。”
瞧她那一脸害怕哆嗦的样儿,孟沛远故意在她窈窕的身段上来回扫视,像是在考虑接下来要咬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