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孟沛远莫名其妙的听到经理和他说:“孟总,您还年轻,千万不要这么快就放弃自己……”
皱了皱眉,孟沛远直觉似乎有哪里不对。
但看到属下老泪纵横,一副都是为了他好的表情,他不由的心肠一软,抬手拍了拍经理的肩膀,应付了句:“我知道了,谢谢。”
音落,孟沛远拎着一袋衣服,心满意足的走人。
至于经理,他已经完全呆住了。
他们的孟总……果真有毛病!
夜沉如水,香域水岸。
正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的白童惜,听到开门声后,下意识地扭头一瞧,却见进屋换鞋的人是樊修。
说不失落是假。
但在樊修放眼朝她望来时,白童惜还是抬手“哟”了声:“看完姜医生回来啦?”
樊修怔了怔,有些不自在的问:“太太是怎么知道的?”
白童惜笑了笑:“你脸上‘我恋爱了’四个字写的那么明显,我能不知道吗?”
樊修淡淡地说:“那我去洗把脸,免得刺激了太太。”
白童惜好笑的看着他:“放心吧,我虽然情场失意,但你和姜医生都是我的朋友,我为你们高兴都来不及。”
樊修看了她一眼,真心实意的说了句:“谢谢太太。”
叮咚、叮咚、叮咚!
樊修迅速反应道:“肯定是先生回来了!”
白童惜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敛去,心情变得极为复杂。
樊修犹豫了下,对她说:“太太,你和先生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觉得你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件小事闹成僵局,万一被其她人趁虚而入就不好了。”
白童惜闻言,沉默。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沛远现在可是随时都能和陆思璇见面,只是明知如此,要她为了不是自己犯的错而低头,仍然不易。
这时,门外的铃声越来越迫切,樊修便道:“我去开门。”
门打开。
孟沛远见开门的人是樊修,也不过问他今天去了哪里,径自问道:“太太呢?”
樊修说:“太太在客厅。”
孟沛远满意的“嗯”了声,之后打发身前的樊修道:“你出去吧。”
樊修反应不过来的说:“先生,我才刚回来。”
恨铁不成钢地瞪向樊修,孟沛远极力压低嗓门,免得客厅里的白童惜把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听了去:“让你出去就出去,哪那么多废话?身上有钱吗?”
“有。”樊修憨憨地低头准备掏口袋。
注意到樊修的小动作,孟沛远额角当即冒出一根青筋:“我不是要你的钱!”
“那先生,您这是要干什么?”
掀眸,见孟沛远一脸不耐,樊修当真有些摸不准他的想法了。
孟沛远干脆利落的说:“你身上有钱的话,今晚随便找家旅店休息,记住,没有我的电话不许回来!还有,把你耳朵上的监听器给我摘下来,由我保管,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