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对我已经没有感觉了,既如此,我就没有理由再在你身上做不必要的投资了,这样我很亏的,从这个月开始算起,你必须每个月上缴一次房租,我不养急着与我撇清关系的闲人!”
不得不说,孟二少正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他大概以为他这一招叫欲擒故纵,可惜对白童惜没用。
她冷笑连连道:“好好好!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反正数学你比我优秀,你待会儿直接把账单送去我房里就行了!”
孟沛远拿乔道:“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求你大爷!
现在到底应该是谁求谁啊!
白童惜在心底咆哮了一通后,极力镇定道:“你不乐意的话,我自己算好了。”
“可以。”孟沛远厚颜无耻的点了点头:“算好之后,麻烦把账单送去我房间,我得校对一下,免得被你从中占了什么便宜。”
白童惜忍住杀人的冲动,转过身的同时,还是抛了句“我知道了”回去。
郭月清还曾经暗讽过她没修养,天知道,她这辈子的修养全都耗费在了孟沛远身上,她刚才就应该用拳头回答他!
在白童惜背过身去的时候,孟沛远的俊脸飞快冷了下去。
想和他离婚,哪有那么容易?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是剪不断理还乱,先不说孟知先,白建明两位长辈之间的交情,单是建辉地产目前的艰难处境,就必须有他做靠山,否则哪会有那么多企业愿意和她合作?
白童惜刚一回到家,就立刻跑回房间,将自己关了起来。
她匆匆从办公桌上找到纸和笔,认认真真的罗列起生活费用,但只有到动笔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无从下笔。
不知从何时开始,柴米油盐酱醋茶已经是樊修在打理,再者,水电费这些又都归在物业里,对了,物业费是多少来着?
白童惜用笔杵着下巴,一脸费解,从她搬来香域水岸开始,她就没见过物业人员上门过,更别提知道物业费是多少了!
这样一对比,白童惜发现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资格指责孟沛远不爱家,因为她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以前不在建辉地产上班还好,家里还算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后来樊修来了,姜医生也来了,建辉地产也交到了她手里,她马上成了一个没有樊修这对左膀右臂就会死的废物!
默默流下两行辛酸泪,白童惜倏尔从桌前直起身,怀揣着小本本和笔想朝物业管理杀过去。
下一秒,白童惜的眼角余光不经意的一扫壁钟,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她脚步一顿,心想还是洗洗睡吧。
就在这时——
叩!叩叩!叩叩叩!
“敲这么急干嘛?!”银牙一咬,人逢衰事的白童惜不爽地吼了声,尤其是这衰事还是敲门那人带来的。
男人冷淡的嗓音,循着门缝徐徐传来:“大哥打电话过来,说这个周六是他的生日,问我们要不要去他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