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之后,乔司宴开始擦拭起她的另外一只手。
只见她原本莹白无暇的手背,此时根本就不能看,幸运的是被咬出血的位置已经自然凝固,否则乔司宴还得再花费精力给她包扎。
许是药效开始随着时间而慢慢减退,白童惜感觉越来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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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越来越好,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继续跟乔司宴扯皮:“对了,‘乔’是你在这种社交场合里的代号吗?”
乔司宴简明扼要的说:“不错。”
“‘乔’?‘乔’”白童惜一边看着乔司宴,一边念着这个字,越来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乔司宴停下动作,看了她一眼:“干嘛没事念这么多次?很好听吗?”
“不,我只是觉得这个称呼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来你的脑容量,只够记忆跟孟沛远有关的事。”乔司宴嘲讽道。
“你什么意思啊?”白童惜着急的问,难道他们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乔司宴见她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蹿出来的火气,让他出声提醒:“l国,城市中心。”
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存在感会薄弱到这种程度!
l国?城市中心?
“我们当时还跳了一段舞。”乔司宴接着说道,如果这样她还想不起来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救了!
随着乔司宴的话,无数的画面闪过了白童惜的脑海。
她看着他,水眸越瞪越大:“我好像有印象了那个脸上戴着一个过时面具强行拉着我跳舞,逼得我最后险些动脚踹人的男人,就是你!?”
过时、强行、逼得
听到她说出这些形容词的时候,乔司宴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些许怒意,自己真的有她说得那么审美观落后和野蛮吗?
白童惜还处于震惊当中,故而她忽略了乔司宴充满杀气的眼神,径自分析道:“原来我们那个时候就见过面了,你当时拉着我跳舞应该不是巧合吧?你是想通过我对付孟沛远?”
闻言,乔司宴眉庭之间划过一道讥讽:“想太多,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孟沛远的妻子,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他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而已,没想到,是头性格泼辣的小野猫。”
说着,笑了笑。
白童惜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但她很快就释怀了,试想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了解一个**的想法呢?
“那为什么之后你又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们连名字都没有,本来就不认识。”乔司宴的回答很淡漠,但又让白童惜无力反驳。
下一秒,乔司宴忽地松开她的手,吩咐:“把旗袍脱了。”
白童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问:“你想干什么?!”
乔司宴审视了她几眼:“还能干什么,自然是给你擦身体了,还是说,你想要发生点别的?”
闻言,白童惜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忙道:“不不不,不用了其实我已经好多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行请把毛巾给我吧!”
虽然他再三表明对她没兴趣,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他来给她擦重点部位啊!
“那行吧。”乔司宴顺手把毛巾甩给她。
见她抓着毛巾的手不再像刚才那样抖得厉害,他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见状,白童惜面上一喜,以为他这是要主动腾出房间来给她擦身子。
可是,当看到乔司宴原来是要拉开浴室的门时,她一脸惊讶的问:“咦,你不是要出去吗?”
乔司宴回过冷眸睨她,微扬的嘴角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谁跟你说我要出去了,这是我的房间,我现在想进去洗个澡,你有意见?”
白童惜讷讷的回了句“没意见”后,犹豫的说:“可是我现在要脱衣服擦身子。”
乔司宴毒舌的说:“那你就尽管脱好了,反正你身上的那几两肉,狗都嫌啃不动,再说我现在要是出去的话,他们会以为我不行的。”
过往跟孟沛远打嘴仗的经验,让白童惜很快悟出了乔司宴话里的意思,她的脸迅速涨红,支支吾吾的说:“就不能跟他们说你对我没兴趣吗!”
“我之前已经当着他们的面,说要回房间好好享用你了,现在再出去跟他们说对你没兴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乔司宴摆明不干。
白童惜一时失了主意,谁知道乔司宴会不会洗澡洗一半,突然从浴室里跑出来啊,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她估计得一头撞死在这!
就在两人互不相让期间,房门忽然“砰!”的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了进来。
力道之大,导致门板直接撞在了身后的墙面上!
白童惜大惊失色,生怕又要发生什么变故!
乔司宴跟她同时看向门口,只是他此时的面部表情和心理素质,都要比她平静百倍。
“不许动,警察!”
只见从门口鱼贯而入数十个端着,穿着的男人,将黑洞洞的口一致对准了乔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