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的兴奋。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出。
“别别动”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然而我却感觉她屁眼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我不敢称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该死”
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是,是!”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性动动试试?”
“你敢!”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
“呜”她低低呻吟一声,臻首垂得更低,屁眼儿又箍着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动。我心间如火如荼,干冒凤威,悄然潜动“干”着她的屁眼儿。
如此心惊胆战地试着动了几下,见她向后伸着的手,揪着我腰侧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软软的前扑,胸乳贴压着桌面,翘着屁股挨忍,竟未生怒阻拦。
我又惊又喜,猫腰前倾,贴着她后背,在她耳旁细喘:“好姐姐,这样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可以好胀要要撑裂了呜!”跟她嘴里说的正好相反,我尚迟疑未动,她的后臀倒顶了过来,密实纠结的局面被打开,尘根前端艰涩地向内深透,又滑进了少许。
“轻点人家疼死了好麻!”明明是她在动,却叫我轻点,真是没法论理,但我闭目享受,也顾不上去理会了,只觉深进少许后,她的菊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气稍歇,却箍得我一阵酥爽,说不出话。
“不能再动了啊!”她一边低声哀泣着,一边却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后受阻,她玉腿惊战战地打着颤,推劲兀自向后传递,雪白的臀儿便渐渐摇起撅高,交接处登时顶劲角抵、剑弩拔张,让人透不过气,这要命的角力当即将两人逼至绝境。
“啊!”两人齐叫。僵定片刻,她又哀唤了一声,似乎再也难以承受了,终于松劲落了下来,不停的张嘴喘气,菊眼儿也一阵收缩。
歇了一时,她仿佛想要退却了,抬仰臻首,直腰半起,里边却如加了搅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难胜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无骨、绵绵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脸儿如火烧般的大红大艳,喘息不止。
“疼不疼?”“死人”“那我”“你你只轻点”得奉纶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着身儿,掀腰摇臀,缓缓地抽动,在这误入的桃园,汲取异样的快感。她红着脸儿,扭首咬牙,回观那出入之势。随着我抽动,她花容扭曲,眉间一皱一舒,檀口张合,神气迥异往常。
对床第之事,本是圆熟老练的她,此际却显得荏弱不胜,娇怯难支。我心火熊熊,敌体战战,屏息静气,只觉身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之感。
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干多久,就使我两腿哆嗦、满头大汗。她的臀形浑圆,在软腰后鼓饱地翘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极滑的。此时却在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用力大力点啊呀好酸”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身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