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
- 关于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段长平,本是大名鼎鼎的镖局继承人,却因年少轻狂,沉迷酒色,最终家破人亡,被逼入绝境。十年的卧底生涯,他在白面夜叉的阴影下苟延残喘,被下绝命蛊毒,成为魔教的奴隶。可即便如此,白面夜叉依旧毫不留情地将他弃之如敝履。然而,一块神秘的回生玉改变了这一切。段长平重生回到了二十岁,面对全新的机会和昔日的仇敌,他决定不再重蹈覆辙。他将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而是一个心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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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恨意
望着逐渐走近的主仆二人,钱应明神情有几分莫名地停下了脚步。
冯舒志他自然是认得的。
但他的目光却是定在了跟在冯舒志身旁的小野子身上。
就在不久前,他曾见过小野子一次——那日清早,小野子来替英廉府传话儿,让丁子昱暂时代替冯舒志原先请来的先生,负责冯舒志的课业。
冯舒志与小野子觉察到对方的视线,抬起头来看见是钱应明,冯舒志便还算礼貌地招呼了一句:“钱先生。”
他对钱应明的印象固然也不好,但他记得之前冯霁雯在城郊外遇险之时,恰巧路过的钱应明曾出手相助过,只因着有这茬儿在,他对钱应明一直以来的态度便还算得上客气。
反倒是钱应明,颇为倨傲的抬起了头来,不以为然地“嗯”了一声。
冯舒志早已见怪不怪,也未放在心上,只带着小野子同钱应明擦身而过。
待二人稍稍走远了一些之后,钱应明却转回了头去看向二人的背影。
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眼中神色忽明忽暗。
此时,忽而听得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并着一道孩童的喊声:“别跑……”
视线中,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自钱应明眼前飞奔而过。
钱应明回过神来,刚要定睛去瞧,却觉膝盖处忽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小少爷!”
丫鬟急急地小跑过来。
钱应明眼瞧着放在因撞到自己而跌坐在地的男童,下意识地欲弯腰去扶。
却在即将要伸出手之际,脸色忽地一变。
这孩子他认得。
“小少爷……您可摔到哪儿了?”赶来的丫鬟连忙将男童扶起,满脸紧张地询问道。
那男童摇摇头,没有答她的话,只有些心虚地抬起头来看向钱应明,见钱应明脸色阴沉着,一时更为胆怯起来,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对、对不起……”
他方才只想着追那只猫儿玩儿了,没注意到前面有人。
钱应明重重冷哼了一声,声音冷得吓人:“不看路的吗?”
他虽有些清瘦,身形却生的高大,眼下又如此神情,俨然一副要发作的模样,孩童不过六七岁的年纪,本就胆怯至极,当下如此仰面看着他,竟被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钱应明的脸色一时更为难看。
那丫鬟瞧他一眼,也有些害怕,心下有几分不悦,但到底不是在自家府上,又是小少爷撞人在先,一时也不敢说什么,只拉着大哭的男童匆匆离开了此处。
钱应明站在原处脸色阴沉如水,紧紧攥起的拳头上一道道暴起的青筋看起来触目惊人。
“对待一个孩子也如此咄咄逼人,当真乃读书人之典范。”
钱应明闻言抬眼望去,只见约在十来步开外处,站着一名身着丁香紫比甲,手中托着乌漆托盘的丫鬟,沉稳的面孔之上一双眼睛里盛满了讽刺与不齿。
钱应明认出了这是冯霁雯身边的大丫鬟小醒。
数次相见,她看待自己的眼神几乎都是如此,只是今次更甚。
二人还曾发生过口角,就在他遭人暗算,身受重伤找来和宅那晚。
此刻对上这样一双眼睛,钱应明心中的愤怒更甚过平日百倍。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内心不住翻腾着的情绪。
“我咄咄逼人?”他冷笑了一声,几近是咬牙切齿着说道:“你根本不知事情本身真相,单凭自己一眼所见的浅薄表象,便来判定我之对错,又能高尚磊落到哪里去!”
小醒闻言顿生不悦。
什么叫单凭她一眼所见的浅薄表象?
“我自然相信我所看到的。”她看着眼中一派暗涌翻动的钱应明,眉心里藏满了嘲色。
钱应明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得此言忽而仰面大笑了一声。
“我如何做事,用不着你来评头论足!”
他凝声说道,最后看了小醒一眼,便拂袖转身离去。
小醒望着他大步远去的背影,微微隆起了眉头。
她忽然感到十分不解,究竟是怎样的生存环境才能造就出钱应明这等脾性来?
……
金亦禹赶来之时,宴席已经开始了。
和珅一个时辰前派了刘全去金家询问,却得知金亦禹一早便出了门去,只是不知何故至今也未去和宅赴宴。
横竖找不到人,又临近了午时,不好让一干客人们干等着,便只有先开了席。
可不料这边菜刚上来一半,那边金亦禹却带着下人赶来了。
金亦禹未有细说自己来迟的缘故,只道是路上有事耽搁了,自罚了三杯以表歉意。
在座诸人也没有怪罪的,几句场面话帮着打一打圆场,此事便算是揭过了。
一场席下来,众人推杯换盏,不议朝政公事,从诗词歌赋谈到家长里短,气氛颇为融洽。
尤其是冯英廉与袁枚,二人把酒言欢,笑容就没从脸上散去过。
唯独钱应明一人,坐在那里,始终一言不发,甚至连菜也未动上几下,活像个局外之人。
他如此例外,不免就有人不经意间多看了他一眼。
越是如此,他的脸色便越是不好看。
他总觉得在座除了丁子昱之外这些非富则贵之人,每个人看向他之时的目光皆含着异样。
是因他衣着寒酸,再加上之前在御前告状之举吗?
钱应明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见他一人在吃闷酒,一直觉得他有些不大对劲的丁子昱低声问道:“钱兄可是有心事吗?”
钱应明未有答他的话,恍若没听着一般。
丁子昱了解他的性子,见状遂也不再多问。
……
女席这边,结束的比男席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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