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执迷不悟下去……你何必要为了一段你根本得不到的感情而毁了自己的一生呢?”“秦浅,你不要故作好心给我说教……你说这些无非是想要我放过你,可惜,从我父亲被你们害死的那一刻,我已经发誓要让你们替我父亲陪葬,最后就算要搭上我自己的命,我也无所畏惧!”靳云咬牙说道
。“你现在只不过被仇恨蒙蔽,你还有回头路可走,你还可以开始新的人生……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呢?难道你父亲的死,你家族的败落,这还不足以给你教训吗?”秦浅深皱着眉,竭诚地看着靳云,缓声
说道,“难道对于你父亲的死,你心底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吗?你如果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你就应该说服自己,放下现在所有的仇恨,好好生活……因为这才是你泉下的父亲现在最想要看到的结果。”
“够了!”靳云对于秦浅没句都说进心坎的话感到烦躁,她怒吼而出。“我说了你别再给我说教……我不能拿你、安苒、覃衍三人的命来祭奠我爸爸,这才是对我爸爸最大的不孝!”
“靳云……”
秦浅还想要说些什么,此刻,靳云却已经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柄枪,对准了秦浅的肚子。“若你还多嘴说些什么,我现在就让你一尸两命,再杀了你儿子!”秦浅其实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已经丧心病狂的靳云,她只是想要拖延时间,希望这段时间周围能有人出现或者其他的转机,可惜,拖延了这么久,周围并没有人出现,而她也无法再拖延下去。“好,我和缪缪
跟你走,你放了我妈妈和安宁。”
靳云那扭曲到丑陋的年轻面容终于展露笑脸,慢慢放下手中的枪。“这才像话嘛!”
随即,靳云吩咐女保镖放了舒兰和安宁。
女保镖得令,用对讲机告诉在别墅里面的手下,然而,女保镖突然怔然地看向靳云。
靳云见状,深深皱眉,不悦地问,“怎么了?”
女保镖道,“手下跟我说,那个安宁打伤了我全部的人,几分钟前已经带着那老女人离开……”
靳云脸色瞬变。“你们这群饭桶,一个女佣都制不住?”
女保镖忙道,“靳小姐,显然这个女佣不是普通的女佣,她赤手就打倒了我所有的人……”
靳云咬牙切齿,“那还不吩咐他们快去找,等着她去搬救兵吗?”
“是。”女保镖连忙用对讲机吩咐那边的人。
然而,等靳云转头看向秦浅的时候,一把枪已经对准靳云。
靳云慌了一秒,才冷静下来。“你敢开枪吗?”靳云已经猜到这个女人就是自己保镖刚刚提到的那个赤手可以把保镖所有手下打倒的女佣。安宁面色沉冷,这样说道,“开枪对于一个在欧洲军校受训且执行过国家特殊任务的特种兵来说并不算什么,只看秦小姐是否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