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不想说啊……”凤栖对秦风森然笑了一下,把头转向苏浔,问道:“苏浔,我给你做的人工呼吸是不是你的初吻?”
“我去!”说完这句话,凤栖就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嘴巴,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种话,不过这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绝对不是她故意说出。
可是凤栖这么想不一定苏浔也会这么想,听凤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苏浔脸色羞愤交加地看着凤栖,脸色涨红,但在凤栖手中木刀的威慑下也没敢说什么。
凤栖暗道了一声活该,也没有刻意去解释,看到苏浔不答,凤栖看了一眼仍然抵在苏锦头顶的木刀,冲苏浔笑道:“苏浔,你说我如果把这把刀插进你哥脑袋会有什么结果?”
苏浔脸色一变,小脸顿时煞白了起来。
看到她还是没有说话,凤栖猛然眼神一冷,手中的木刀再没有任何犹豫,对着苏锦的一只胳膊就扎了过去,手下力度没有丝毫留情。
“凤栖!”苏浔的声音猛然尖叫了起来。
凤栖手中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木刀刀尖堪堪抵在苏锦胳膊上,苏浔的话喊的再晚一刻,凤栖就已经狠狠扎了进去。
“终于肯说了?”凤栖歪头看了苏浔一眼,笑着问道,嘴角却是勾起一个冷然弧度。
“凤栖,魔鬼,你就是一个恐怖魔鬼!”苏锦在地上惊恐看着凤栖,口中不断说道。
“呵呵。魔鬼啊……你想要体验比魔鬼还要恐怖的事情吗?我可是亲眼看过阿泠这么做哦,不知道我做的好不好哦?”凤栖呵呵笑起来,此时的笑容如沐如春风,苏锦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说话。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烧掉那个灵牌吗?”凤栖看向苏浔问道,眼中没有任何感情。
苏浔失望地看了一眼几乎快要摊在地上的苏锦,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乱,而是一片镇定,清澈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凤栖,让凤栖不由感觉微微惊讶。
“你不就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烧那个灵牌吗?”苏浔说道。
凤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是秦华让我们这么干的。”苏浔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说道。
“妹妹!”听到苏浔说出秦华,原本躺在地上的苏锦顿时大吼了一句,看到凤栖目光狠狠瞪向他,又害怕地把脑袋往回缩了缩。
“果然是他……真是好玩。”凤栖轻声道,没想到还真是这个老东西,亏的他还脸不红心不跳地一路叮嘱她说要把灵牌贴身收好,没想到在她身边又给她玩了一道暗渡陈仓。
“你知道是他?”凤栖轻声的嘀咕没有逃过苏浔的耳朵,她顿时惊讶问道。
点了点头,凤栖说道:“以你们那笨拙的演技,想不猜到都难。。”
而苏浔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让凤栖感觉冲击力极大的话:“我就是到你店里订购寿鞋的那个女人。”
“什么?”凤栖顿时惊讶道,“你有病啊!”
还不等凤栖这波惊讶缓过一口气来,苏浔又接着说了一句更让凤栖吃惊的事:“他就是那天你在死去四口人那家里看到的神秘男子。”
“什么?”凤栖惊呼道,感觉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可是你们的样子……”凤栖感觉口干舌燥,有些说不出话来。
“样子当然可以改变,秦华帮我们用一些小术法将我们两人的容貌改变了一下。”苏浔说道。
“又是秦华,”我暗中咬了一口牙,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浔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不敢说的秦风,叹了一口气,终于对凤栖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这越听,凤栖就是越心惊,到的最后,后背甚至已经开始微微发凉了起来,凤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牵扯的范围居然这么大。
事情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了,郑月月是郑老头的唯一的孙女,郑老头从小也对这个宝贝孙女极其宠溺,可是直到后来有一天,这种宠溺走到了尽头。
有一天郑老头很早地就出了了,却直到早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才回来。根据郑月月的回忆,郑老头回来的时候外面阴风“呜呜”的刮着,而郑老头则是满脸的恐慌,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的郑月月只能缩在墙角听着外面的渗人阴风,看着自己爷爷脸色不同于往日的阴翳。
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足足刮了一个小时之后才渐渐消散,直到阴风消散,郑老头才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块木制的黑色灵牌来,眼神郑重,视如珍宝。
一切事情的转机,还有郑月月之后的命运都从今天开始,因为自己爷爷带回来的这一块灵牌,彻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