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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两人的各自的报着自己的籍贯，李大人已经明白了谁是真正的案首了。他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今次的案首，还真的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只是他虽然知道了，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看了一眼另外一位大人。也就是之前年大人口中的朱大人，他是这次院试的主考官。
既然他是主考官这件事他是主要的负责人，原本都已经考完了，考中秀才的红榜都已经张贴了，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好在事情也是刚发生，还可以调查清楚。也多亏他们有胆量来考院求证。
“你是从何处知道自己考中了案首？”
朱大人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台阶出看着两个人，不过最后却问的是红柳镇的那个成年的方柳书。
此时他没觉得是这次考试中有人有问题，只当是衙役在送喜报的时候，两人在一起都听到了，又是同一个名字，也只是籍贯有些许的差别，另外一个人就以为是自己了。
后来发现两个人都是，所以就起了争执，就闹起来了，最后竟然闹到他们面前了。
“我是在酒楼里收到了喜报，酒楼里也有不少的人听到了。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成年的方柳书指着自己身后的人说道，这几人跟进来就是为他作证的，是大人让跟着一起进来的。其实在见到衙役的时候他也很震惊，因为他也没想到自己不但考中了秀才，而且还是案首。
只是觉得是这次的考官很喜欢他的文章吧！所以在另外一个方柳书出现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衙役弄错了，自己顶替了人家，有些愧疚吧了！
只是没想到最后闹到这里来了，所以他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你们都听到了？”
“大人，学生听到了送喜报的衙役的确是如此说的。案首就是大方村的方柳书。”
“学生也听到了。”
成年方柳书的身后站出来两三个人为他作证。
“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
朱大人让那作证的三人先出去，至此至终都没有问过方柳书一句话。因为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在那三人离开之后他才看向方柳书：“你这次如果没考中，你会如何？”
“我还小，今年考不中明年再考就是了。”
方柳书没想到突然被问，而且又是问这样的话。让他有些呆愣，不过也就在一瞬间，他坦然的回答道。
主要是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考不中，他虽然年少但是却也不是一次听人说他有读书的天赋。
而且似乎好像真的在读书上有这人家没有的天赋，人家读不懂，看不明白的书籍，他只要看一两遍就能明白，而且还能完全背下来，这大概就是他们说的天赋吧！
对他来说读书不是枯燥无味的，而是可以让他身心都愉悦的事情。
他也一直知道书院里对他寄予厚望，二伯也是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也希望他可以让方家改换门庭。
考试之前他无意间听到修先生和君先生也在说，他这次有极大的几率会考中。只要这次的考官不是什么老古板守旧的人，他或许还能考中案首。
二月份他已经考过一个案首了，这次他虽然不敢说自己还能考中案首，但是想着自己绝对应该可以考中秀才。
如果这次考不中他该如何？
该如何，能如何？大不了也就是之后继续考就是了。就如长姐说的年龄他还小，不着急。
之前他或许会着急，但是长姐如今回来了，他之前想的那些似乎也没有那么的紧迫了。
“你也先回去等消息吧，你们说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朱大人问了一句话，依旧是什么都没说，就再次的把人给打发走了。
凤蘼芜原本还以为自己要经过和他们的争辩，也在思考这次是不是要“舌战群儒”最后需要拿出一、二、三的证据才能说服这些当官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事情似乎没她想的那么复杂！
只是如今她也拿不定人家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来这些人大概也都知道是出错了吧！
在书儿道明自己出处的时候，在场的好几个人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脸上了，那些目光里有着好奇，有着打量，同样也有着暗暗的赞赏。
既然这样，他们就先离开吧，这一趟也没有白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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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白来。
她们回去等着就是了，这要是再有变卦，下一次她就不是敲门进来了。不过他想着有君御宸在已经会再有什么变故了。
“书儿，我们走吧。我们回酒楼等消息。”
“长姐我们回去。”
凤蘼芜没有特意的看君御宸，只是对着在场的众人点点头就离开了。她的行为看上去是有些失礼了，毕竟人家都是当官的，她一个“农女”只是点头到不算是行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