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心惊胆战起来,“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些人这样大费周章的目的又是什么?宣城公主已经事败,他们还要继续挟持那周氏母子,难道是——”
李维说着,就又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紧张的盯着风连晟道:“他们是还想借此做诱饵,继续在荣家的其他人身上动心思吗?”
没了一个宣城公主,荣家还有荣澄昱,荣钦,最不济也还有二夫人和荣怀萱。
这些人,就算是不把周氏一个媳妇儿看在眼里,但是对荣家二房一根独苗的那个孩子,却是不可能就此放弃的。
风连晟但笑不语。
李维思来想去,却还是觉得不放心,“这样一来,那荣少主和定国公主岂不是还要有麻烦吗?”
“那是自然!”风连晟道,唇角微微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既然荣烈他一定不需要本宫插手,本宫自然不会刻意去管他的闲事,就等着看戏就好。”
因为他这笑容,实在是显得太过心满意足了一些,李维看在眼里,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骤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惊疑不定的瞪大了眼睛道:“殿下——您——该不会是已经知道隐藏幕后那人的真实身份了吧?”
如果不是这样,风连晟不会露出这样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一定是那个人的身份已经被他给洞悉了。
风连晟脸上的表情逐渐就演变的愉悦,坦然点头,“是啊!”
两个字,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李维听的心弦一颤,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因为事关重大,他不确定风连晟会不会说,但也不敢问,只就满心紧张的盯着风连晟在看。
风连晟却是但笑不语,果然是没准备戳破的,过了一会儿才道:“既然是荣烈想要一力承担,本宫乐得坐山观虎斗,何乐不为?”
这件事,突然之间就演变的极有意思。
既然延陵君一直秘而不发,想要留着那人他自己去亲自应付,这也是再好不过的了。
李维一心还在不住的揣测那人的身份,再就久久的想不起要出一句话。
镇国公府,延陵君和褚浔阳相携回到了院子里,彼时二夫人已经哭的晕死了过去。
“太子走了?”荣澄昱冷着脸问道,一面对匆匆赶来的荣显华道:“还不把她扶回院子里去?”
“是!父亲!”荣显华满面沉痛之色的应了,先让婆子扶着二夫人进去,转而又命人将两具尸体抬下去安置。
因为如果说是他们荣家的少夫人遭人掳劫杀害,势必又要引起无数人的揣测,再加上宣城公主突然暴毙的风波还没过去,所以这件事,荣家只能现在内部完全的压下来不提。
荣显华忙着赶回前面去应付客人,这边荣澄昱叹一口气,也是满面阴沉的转身离开。
延陵君对这里的事情表现的十分淡泊,直接就送了褚浔阳回房,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就迎着眼睛通红,满脸失魂落魄的荣钦。
“大哥——”荣钦开口的声音沙哑又压抑的利害,好像唯恐这一句话出口,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完全崩溃爆发出来。
“嗯!”延陵君点了点头,还是面不改色的往前走,“我正要回前面去呢,你的心情不好,就先回房歇着。”
说完,就错过荣钦身边,继续往前走。
荣钦双目无神,愣愣的看在那里,那样子,看上去,却像是一只游魂一般,一直到两个人错肩而过的时候,他却突然闭上眼,苦笑了一声道:“大哥,你之前猜的没错,从头到尾,那都只是祖母和我之间合谋演的一场戏,其实从一开始,祖母她就知道一定奈何不得你们夫妻,可是她也是走投无路,可是纯儿——纯儿他——”
荣钦说着,就哽咽的有些难以继续,“祖母的愿意,不过就是想要用她自己的一条命替我在陛下跟前换一道保命符,所以才会叫人做出劫持了周氏和纯儿的假象,将他们先行带走藏起来,可是——可是——”
可是那个人恼羞成怒,居然一看到宣城公主事败,就抢先一步杀了女人和孩子泄愤。
这样一来,宣城公主苦心孤诣做了这多的事情,到底也是白忙一场。
荣钦的眼睛里有熊熊火光燃烧而起,带着浓烈的愤恨情绪。
“大哥——”他抢着上前一步,抓住了延陵君的胳膊,急切说道:“我知道我在你的面前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不管之前祖母他和你还有大伯父之间有什么旧怨,现在她人都已经死了,该付出的代价也都付出了,你就是有多少的怨恨也该消了。”
“是啊,人死是万事休,就算我还觉得不解恨,也只能是这样了!”延陵君道,垂眸看一眼他抓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眼中略微流露出一丝细微不耐烦的情绪,“如果你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那么我已经知道了!”
他说完,就要继续举步前行。
荣钦被他甩开一边,脚下步子踉跄着退了些许,他突然有些狼狈的抬头,冲着延陵君的背影大声道:“大哥你难道不想知道会将祖母逼迫到无路可走的真正原因所在吗?我告诉你——”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延陵君止步却未回头,只冷然的一抬手打断他的话,“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全都一清二楚,你也不用想着借我的手去替你的妻儿报仇,该做什么样的事,该走怎么样的路,我用不着你来教我!”
二房主院,荣怀萱从外面端着一碗汤药进来,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慢慢的平复了一下心情,不叫自己的脸上露出任何的破绽的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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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滚到武汉了,同屋我俩妹纸兴高采烈的看花千骨,苦逼岚宝对着电视在憋字,这感觉,好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