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嫣然下意识的要闪躲。
这两天，唐饶这家伙的咸猪手，已经不知道摸了自己的脸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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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检查你的疤呢。”唐饶一脸正义的样子。
然后开始光明正大的摸摸摸，从有疤痕的地方摸到没有疤痕的地方，从右脸摸到左脸，还蹭了两下。
“唐饶，没有疤的地方，难道也要检查吗？”方嫣然咬着牙，她真的恨不得把唐饶踹在地上把他的脸打成肉夹馍。
“当然啦，我得检查的全面一点，这样才能更有效的进行治疗。你看医院里的医生，你说头疼，他不会只给你检查脑袋，说不定还要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得了女性病。”唐饶说得一本正经。
方嫣然：“……”
“好了。”五分钟之后，唐饶放开方嫣然的脸蛋。
“两个月前开始的吧？”唐饶瞄了一眼方嫣然，平静的问道。
别看唐饶看着平静，其实内心早就有点癫狂了。
玛德，他看到了什么，恶质！居然是恶质！
可是这怎么可能。
只有被域外天魔污染，才会产生恶质，然后逐渐演变成恶质形态。
被恶质的人类，都会朝着让人绝望的方向发展，丑陋到极致。
人类觉得丑，域外天魔也觉得丑，属于奶奶不爱姥姥不疼的存在。
不过在九界七十二域，却有很大一部分人，乐意自己被恶质。
因为会带来强大的力量。
至于丑陋，在九界七十二域那种实力为尊的地方，相貌也并不是那么重要。
就好比在地球，如果你身家数亿，即便你长得丑，依然可以坐拥美人。
“你怎么知道？”方嫣然一脸诧异，这件事情，只有父亲知道。她也不明白自己脸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道诡异的疤痕，刚开始的时候像一条头发丝，两个月之后，已经变得如此之大。
她离开阴阳谷，其实也是为了找到治愈的办法。
“你……可以治吗？”方嫣然又是问道，语气焦急。
“这不是病，所以，不存在能不能治的问题。”唐饶摇了摇头，“怎么跟你说呢，如果不控制的话，半年之内，你的身上会长满这样的疤痕。不过随之而来的，是你自身实力的大幅度提升。所以，这种东西，算是好坏参半吧。”
“我不要！！”方嫣然尖叫出声，“我不要实力，唐饶，你帮我治好它！你帮我治好它啊！”
对于方嫣然来说，相比于实力，她更在乎自己的容貌。
浑身长满这样的疤痕，那简直比死更难受。
“说起来，我也没想到会是这种东西。以我现在的能力，不可能逆转。”唐饶苦笑一声，那是恶质啊，如果我是大乘期以上，或许可以将你体内的恶质祛除。
但是现在，我才筑基，压根不可能与恶质对抗。
“混蛋！你说你能治我的！你说过的！”方嫣然扑到唐饶面前，眼中噙满泪水，双手砸在唐饶胸膛之上。
看着方嫣然的眼泪，唐饶心中有些莫名的难受。
九界七十二域的人可以接收恶质，那是因为见怪不怪了。
但是对这种东西毫无所知的方嫣然，如同毁灭。
“其实……还是有办法的，你先听我说。”唐饶抓住方嫣然的手。
方嫣然这脾气也是够了，前两天用拳头捶他脸，这会又捶胸口。
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当个有涵养的美少女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