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当众秀了一把好恩爱,撒了一片狗粮,游弋毫不畏惧被人说惧内,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一切对孟晓曼来说都是当红棒喝的打击。
她站在那看着游弋,想走,却挪不动脚步,她真想问,他到底为什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
她能帮他什么,她能给她什么?
聂秋娉转身看见孟晓曼还在看游弋,她心头不悦,侧身挡在游弋面前。
“今日是我们夫妻宴请局里的同事们,倘若,孟小姐闹也闹过了,见也见过了,那就请离开吧,毕竟,今天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天,总不能因为你不痛快,就让大家所有人都不痛快吧?”
周围的人纷纷说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你来找什么晦气,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聂秋娉又道:“不管你多不高兴,看我多不顺眼,可我都是游弋的妻子了,这是你改变不了的事实,倘若,你觉得看不惯,那很抱歉,你只能受着了。”
聂秋娉字字句句都跟软刀子一样,往孟晓曼身上捅着,刀刀刺中要害,刀刀都不见血,让孟晓曼又疼,又羞恼。
她这辈子所有的羞辱,似乎全都集中在了今天。
聂秋娉忽然有些同情孟晓曼,说到底就是太高傲了,眼界抬高,或许经过这件事她能沉淀下来,低下头去看看周围的人和事。
她道:“你走吧,你还很年轻,以后有很多种可能,何况……你跟本就没弄清楚什么是喜欢,你喜欢的只是游弋的优秀,并不是他这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