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顺利，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
沈清歌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好像太顺利了。”
陈子昂道：“她知道。”
“什么？”
沈清歌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你说什么？”
陈子昂回头看了别墅一眼，又重复了一遍，“她知道。”
沈清歌眸中露出点点疑惑，“谁知道？知道什么？”
陈子昂心情有点复杂，“李思知道。”
“她知道我们要走，不是去看诊。”
“刚刚她说得话，是真的在和我道别。”
经过他这么一说，沈清歌这才发现事情哪里不对。
怪不得，她刚刚一直觉得李思的行为有点奇怪。
原来她是真的在向陈子昂道别，她知道陈子昂要走了，才会说那么多。
而且，她一开始说明天再去吧，其实是不是有点挽留的意思在里面？
或许……
她也是舍不得陈子昂？
沈清歌搞不明白，索性直接问道：“她是不是对你有感情？”
“不知道。”
陈子昂摇了摇头，“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我15岁的时候，陈志龙把她领了回来，对我说这是我继母。”
“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母亲为什么会和陈志龙离婚，当然也见过她的照片，所以刚开始见到她时，我就知道，她就是罪魁祸首。”
“其实我们相处也没有几天，她来没多久，我就被陈志龙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陈子昂停顿了下，唇边笑容讽刺，“后来，我努力了很久从精神病医院出来了，陈志龙不放心我，为了监视我行踪，就把她送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