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孜想到顾遇朝最近似乎是进了顾家的企业上班,就打车去了顾氏企业。
她心情有些激动,心里想着顾遇朝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后激动的心情。
想着想着她就幸福的笑了,将刚才被陆景深伤害的难过一扫而光。
然而到了顾氏企业的大堂,当她要求见顾遇朝的时候,大堂的人却问她有没有预约。
江孜说:“我是对顾少很重要的人,并不需要任何的预约,你们只管我让我上去就可以了。”
前台看了江孜一眼。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跑到外面来说自己是对别人很重要的人。
说句不好听的,顾遇朝那么风流,经常来公司找他的女人并不少。
不过都没有江孜这样的,好像顾遇朝有多么在乎她似的。
前台嘴角抽了抽之后,还是礼貌的说:“抱歉,没有预约我们不能让你上去,如果方便的话,你还是打电话给顾少吧,只要顾少打了招呼,我们立刻带你上去。”
江孜皱眉,对于前台人员对自己的怠慢很是不悦。
这些人难道不知道他们得罪的是顾氏企业未来的少夫人吗?
江孜不耐烦的说:“我没有他的电话。”
前台表情古怪,不是最重要的人吗?
怎么连电话都没有?
这是来搞笑的吗?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前台的人态度依旧礼貌,但就是不让江孜上去找顾遇朝。
江孜正有些生气,却看见了闻一扬。
江孜记得,闻一扬和顾遇朝的关系似乎也很好。
她满脸笑容的朝闻一扬走了过去,但没想到走到闻一扬面前,却刚好脚一拐差点摔倒。
她以为闻一扬会扶住自己的,所以摔倒的时候也很放心。
结果闻一扬并没有伸手扶她。
她摔在了闻一扬的狡辩,情况有些狼狈。
大堂的人都看着江孜,江孜有些尴尬。
她站了起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对着闻一扬俏皮的吐了吐自己的舌头。
“让闻少你看笑话了。”
闻一扬看着面前的女人。
在不适合的场合、在不相熟的人面前,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吐舌头,其实很多时候是一种并不正经的暗示。
江孜自以为自己的行为很可爱会博的男人的好感。
但却不知道在男人眼里,已经先给她定了性。
闻一扬并不打算搭理这样的女人。
越过江孜就要走。
江孜却拦住了闻一扬,似乎有些伤心的问:“闻少,你不认识我了吗?”
闻一扬目光打量江孜,的确是完全没有印象。
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是?”
江孜神色更受伤了,“没想到我这么没有存在感,才不过几天没见面,闻少就不认识我了。”
闻一扬并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聒噪个不停。
而且还是并不相熟的人,却用一副很相熟的语气。
仿佛她真的是什么大人物,所有人都该认识她一样。
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也真是让人呵呵了。
闻一扬俊美的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抱歉,我的确是没有印象了,小姐你好想并没有长了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江孜的脸僵了僵,随后撅着嘴有些嗔怪的看了闻一扬一眼。
闻一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江孜却说:“闻少就别开玩笑了,你和顾少那么熟,怎么会不认识我呢?”
闻一扬,“……”,他这会儿猜到了江孜应该是顾遇朝的哪个女人。
顾遇朝对他那些女人都不上心,他自然就更不上心了。
又不关他什么事是不是?
所以闻一扬再次想要走,但是不懂得看人眼色的江孜再次拦住了闻一扬。
江孜期待的说:“闻少,我以前在会所工作过,顾少经常来找我的,你用不着为了避嫌故意装作不认识我吧?顾少不会介意的。”
闻一扬的语气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哦,原来你以前是在会所工作的,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