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印证才忍不住多想,才更难受。
人一难受就想躲,不想面对他,于是又躺下,面朝另一侧,背对着他。
牧大少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自己女人因为吃醋生气不理他的情况,他沉闷的坐在边上不知道做什么说什么。
气氛就这么安静着,好像每一缕空气都安静缓慢的流淌着,他坐了差不多十分钟,忽然闷闷的说,“我醒的时候没看见自己身上,脸上有什么口红印之类的。”
阳九心虽然闭着眼睛就躺了十分钟,但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算呼吸再怎么平稳也不可能睡着。
此刻听见他闷闷的解释,心里倒是柔软了些,也不舍得继续责怪他了,可是,既然翻了旧账,就该把账都翻清楚吧。
她也没转身,就这样背对着他问,“那上次为什么带她去茶楼,给她机会下药,如果那天我不在那里,你打算怎么样?”
牧少阡忽然就笑了,整个人趴到她身上去,她不让他看,他偏要看她的脸,他还要摸,阳九心抬手打掉他的爪子,板着脸,“不说清楚,别想碰我!”
“唉,”牧少阡看着她闭着眼睛,轻颤的睫毛,叹了口气,“我牧少这辈子恐怕要毁了,找了个醋坛子!”
阳九心忍不住也想笑,硬憋着唇角,然后被牧少阡扯住胳膊一把拉了起来,她没办法,只好睁眼坐起来,但还是想板着脸,牧少阡却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压住她的唇角,头低下来,挨近她,笑说,“你担心什么,嗯?就算你不在那儿,你以为我不会去找你吗,我去医院也不可能碰苏小梅,也不会碰别的女人,放一百个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