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雅此话一出，月心磬神色一愣，随后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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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能够问出这句话，也就是说明姐姐早就对妹妹有所怀疑了？”
“其实怀疑谈不上，我就是觉得你在外游历那几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觉得你是有秘密的。”
“姐姐难道就没有秘密吗？想来山泉圣人从前嘱咐你不少的事情吧？”
和月心磬对视的一瞬间，月心雅哑然失笑。
是啊，她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秘密的那个人，当然唯独被蒙在鼓里的就应该是顾城欢自己吧。
“这件事情是山泉圣人所谋划的？”
“非也，山泉圣人没有必要替城欢那丫头谋划些什么，就算是城欢同圣泉山颇有渊源，圣泉山也不会为城欢做到哪一地步。”
“这倒也是。”
从前月心雅有缘和山泉圣人见过一面，只不过当时月心雅不明白山泉圣人所言的那一番话究竟是何深意，不过月心雅自是明白顾城欢的命格始终与旁人不同，至于这其中究竟有何差别，那便是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的。
注意到月心雅情绪似乎不是很对，月心磬只是在一旁安慰她。
“其实姐姐大可不必为此事担心，城欢始终知晓自己该如何去做，姐姐是时候该选择放手了，不是吗？”
月心磬希望月心雅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替代得了顾城欢，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任何事情，最起码现在月心雅在担心顾城欢之余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
“我已经没有所谓的以后了，不是吗？如今我这女帝之位已然是不保的，若是你真的有意要城欢继承这女子之位，我自是不会让城欢有所为难，可倘若这不是城欢想要的结局，你又为何一定要逼迫与她？”
“这世间从来就不存在逼迫或是不被逼迫，我现在想做的一切最起码是我想去做的，这就已经很足够了，不是吗？”
在这件事情上月心磬是坚持的，因为月心磬明白山泉圣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顾城欢好，只有让顾城欢经历这些事情，顾城欢才可以快速地成长起来，这是顾城欢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眼见着月心磬的坚持，月心雅心下无奈，她知道月心磬这些年来的不容易，可是她同样知道月心磬有时执念太深。
翌日一早，悦俐起身后便意识到今日程家军军中似乎有些不一般，她本想打探出程家军的兵力部署，可是不止是不是程风瑾同程风檩有意要隐瞒自己，悦俐发现程家军的兵力部署变化过大，悦俐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当然这些事情对于悦俐来说不是难事，再者北辰昇的人同样也在程家军中，要知道北辰毅安插棋子的本事不是一般人可以与之相比的。
只不过现在不是用那棋子的最佳时机，悦俐还在寻找最佳时机，总之悦俐是绝对不会错过最佳时机，她要为北辰昇等人寻求更好的时机，这是她能够为主子做的唯一的事情。
程风檩差人请悦俐去营帐之时，悦俐便意识到了事情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不过悦俐不担心，既来之则安之，不管发生何事，总会有应对之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