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有我的幸福,早就不再卑微地奢望你能多看我一眼了。即便我如今在你心里真有了那么一丁点位置,可一旦我跟向晴有了冲突,你照样会毫不犹豫地舍弃我。这样廉价不牢靠的感情,我还有什么必要去奢求?
向玉林似乎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于是抱着茶杯好一阵沉默,最后也只说了一声“对不起”。
这次向暖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但关于向晴的事情,既然她答应了,自然是要跟牧野开口的,至于牧野愿不愿意管,那完全看他的意思,她绝对不会多说。
吃过饭,向暖亲自将向玉林送到入住的酒店,然后才离开。
晚上,夫妻两个一番*之后,向暖才偎依在牧野怀里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跟他说了。“……我就是传个话,要不要管你自己决定就好,千万不要因为我而为难。”
“管,为什么不管?”
咦?向暖完全没料到他这么干脆。“我以为你会拒绝呢。”
“为什么要拒绝?”
“那你为什么要管?”
牧野的理由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向晴那种人就是社会不稳定因素,跟个不定时炸弹差不多,有机会当然要把她拆除。”
竟然是这个原因!
向暖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她怎么就忘了,他是心里装着家国天下的人,看问题的角度怎么可能只管什么儿女私情?
“好吧,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牧野挑眉,似笑非笑。“怎么,你想公报私仇吗?想让老公帮你报仇雪恨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嗯?”
“牧长官,我发现你如今是无利不起早啊。”向暖笑着戳他的胸口,接着又凑上去咬了一口。这一咬,无疑是撩到了男人的痒处,下一秒就被翻身压下,这样那样的又折腾了一番。
结束的时候,向暖已经连眼皮子都掀不开了,自然也不记得问他打算用什么法子医治向晴的神精病了。
第二天晚上,牧野抽空跟向暖去见了向玉林。
饭桌上,向暖基本没怎么说话。这件事她既然交给了牧野,就打定了主意要做甩手掌柜。
牧野见向玉林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敲打敲打他,要他同意在向晴彻底脱胎换骨之前,他不能见向晴。
“……你要是担心我会故意给她罪受甚至弄死她,你可以考虑放弃这个决定,我没什么意见。”
他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完全是为社会着想,而不想对向玉林负责。若是向玉林三头两天的要求见向晴,见她受点罪就哭哭啼啼的求情,他会想杀人的。
弄死她。
这三个字让向玉林浑身一颤,脸色都有些白了。他很清楚,牧野要真想弄死向晴,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见向玉林这般反应,知道他一时半会也下不了决定,牧野不想奉陪了。
“你考虑清楚了再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向暖,我们回去。”
“哦。”
回去的路上,向暖心情有点乱。“牧长官,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趁着眼前是红灯,牧野倾身捏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咬了一口。“以后再跟我说这种客气话,我TM干死你!”
向暖被如此黄暴的语言给惊得身子一颤,睁大眼睛瞪着他,活像他脑袋上长了两只犄角一样。
某人又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用十分危险的语气问:“记住了吗?”
向暖立马点头如捣蒜,无比识时务。
结婚几年,对某人在床上整治人的手段,她再清楚不过。虽然说最后归根结底还是享受到了,但那过程真的太惊心动魄刻骨铭心了,她一点都不喜欢哭着求饶说些简直不能再露骨的话,更不喜欢被逼着做出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羞愤欲死的动作。
某人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摸她的脑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