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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讲故事吧。你之前说的睡前故事，小红帽吃大灰狼那一版的。”
顾晟霖从浴室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滴顺着发尖，留到他的颈间，胸口，然后是小腹……
男人轻笑一声，“丫头，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又要重新去洗一次澡了。”
苏颜回过神来，尴尬地收回目光，然后掀开被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来来来，大灰狼，小红帽给你讲故事，你是要听污污的那种吃法呢，还是特别纯洁的那种吃法？”
顾晟霖摘掉浴巾躺过去，吓得姑娘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眼睛。
男人上前将她的手拉下来，“看看我穿没有。”
苏颜一眼往男人拿出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脸“噌”地一下变得通红。
顾晟霖见小丫头这样，心情颇好地笑了两声，然后躺在了苏颜身边，“好了小红帽，开始讲故事吧。”
苏颜点点头，轻轻咳嗽了两下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缓缓开口：“我接着你上次讲的继续啊？”
“嗯。”男人闭上眼睛。
“小红帽反而冲过去将大灰狼摁倒在地，说道：‘我要把你吃的干干净净’。大灰狼轻笑一声，将小红帽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说道：‘小丫头，你才多大就像吃我，胃口有这么大吗’？小红帽抬手一把扯住大灰狼的耳朵，威胁道：‘谁让你把我抱起来的？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的耳朵揪下来？’……”
姑娘的声音甜甜糯糯的，这声音传进顾晟霖的耳朵里竟令他心里清静了不少，不过一会儿便睡着了。
苏颜停了下来，抬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随后轻轻笑了一下，缓缓将自己的身子躺平。
“真是没想到啊，像顾晟霖这种人睡前故事也可以哄睡着。”
“嗯……”
顾晟霖好像听到了姑娘说话似的，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将姑娘抱入了自己怀中。
苏颜轻笑一声，乖乖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轻轻闭上了眼睛。
……
卡尔回到家，将林倩递给自己的盒子打开。
里面装的是一块做工精美的机械手表，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盒子底部还有一张小卡片，写着：谈恋爱吗？我负责每天在你面前叽叽喳喳，你负责听和笑还有揉揉我的脑袋就好啦！
卡尔轻笑一声，将卡片夹在自己常放在枕边的书里。
“这字怎么这么丑啊。”
他摇了摇头，拿了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林倩……有些可爱的姑娘，她的笑容，不是自己可以拥有的……像他这种手上沾有无数人命的人，不配拥有这么美好的东西。
手表……还是还给她吧。
卡尔无奈地牵起嘴角，眼中透露出一丝痛苦。
或许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资格去拥抱他想要的幸福……
“卡尔！”林倩穿着白色连衣裙朝着他跑了过来，“你看哦，我新买的裙子好看吗？”
卡尔笑着点点头，轻轻将姑娘拥入怀中，“好看。”
林倩推开他，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再一次埋入男人怀里，“卡尔……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可是，你杀人了，你杀了好多人！”
话音刚落，姑娘消失了。
怀中一下就空了，卡尔的笑容僵在脸上。
“卡尔……”
男人欢喜地转头朝身后看去，却看到林倩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那眼神就好像一双手，死死地将她脖子扼住，卡尔愣是说不出话来。
林倩眼神幽幽地看着他，“你手里有好多人命……”
“我……”
卡尔猛地睁开双眼，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梦……”
他抬起手，缓缓往前面探去，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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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去，然后轻轻捏成拳，好似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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