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一下唇,将外衣和裤子脱掉,只剩下内衣内裤。在骆维森的面前,我已经没有了羞耻感。
他替我将空调打开了,将脸埋进我的胸脯:“宋窈,每次见你,我总是很急。我也不想的。”
他将我的乳·罩搭扣拉掉了,又轻轻褪下我的内·裤,在我的花·心处揉·捏了一下。
我就闭上了眼睛,用手圈住他的胳膊,顺从地坐在他的大腿炙·热处。
我欠骆维森的人情,越滚越多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现下,我能做的,唯有肉偿。
我胸前的两只小白鸽被骆维森抚·弄的滚烫肿胀。迷乱之余,他俯在我的耳畔,让我叫他的名字。
“嗯?”
我的耳垂被他咬得痒痒酥酥的。
“叫我维森!”
“啊……啊……”说这话的同时,骆维森的身体更在大动,我的身躯被他冲击着不停地摇摆晃动,更是张着嘴喘息个不停。
“快叫!”
他更是催促我。
我紧紧地按住他的胸膛,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要叫呢?难道这声“维森”能刺激他的情·欲吗?
“乖,宝贝!”
他又拍了拍我的屁股。
骆维森叫我宝贝?这可还是头一次!
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热情如火。
“快叫啊!”
“维森……维森……”又是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我在他的驱使下,大脑已经凌乱。此刻我在高高的山顶上,又在深幽的大海里,骆维森就是我赖以捉住的那条扶梯、那艘救命的船。
我什么都听他的。
“啊……不要……不要……”骆维森突然将我身子翻转过来,让我背对着他,又玩了一个新招式。
“宝贝,你这样,真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骆维森的热吻沿着我的脊背一溜儿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