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骆维森大模大样径直就进入我的办公室时,曹姐更殷勤了,她一把挡在了小许的前头,给骆维森倒了杯茶,然后满脸儿带笑地退出去,还体贴地给我将办公室的门阖上了。
我看着曹姐遮掩不住的寻味眼神,脸上就现出一抹红晕,头低了低。
曹姐其实也算个人精了。
她从骆维森对我的态度中,已经看出了端倪。
那就是:我和骆维森一点儿不陌生,很熟,熟悉到了很暧昧的地步。
但上床不上床的,曹姐一时半会的,还猜不出来。
狭小的办公室内,只有我和骆维森两个人。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曹姐看出来了,咱俩有一腿。”我提醒骆维森。
他听了,满不在乎,悠悠喝了一口茶:“宋窈,你好没意思。”
“啥意思?”
“已经过了诉讼期了,但顾元昊没上诉。宋窈,你是名副其实的单身。都单身了,你还怕什么?”
“但这不光彩呀!”
骆维森就咬着牙,说我死脑筋,还活在上世纪。“攀上我,让你丢份了吗?”
他已然很不悦。
“可咱们是那种关系,炮·友呀!”
我和骆维森上床,不带感情,只求身体的愉悦,说情妇也勉强了,只有炮·友合适。
他一听,旋即就厚颜无耻起来,用身体顶住我,将我压制住,一双手开始在我的胸前胡乱揉·捏。“那就干一次!”
我瞪着他,死死抵住前胸,不让他脱我的衣服,得寸进尺。
我有一种预感,曹姐就在门外,她没走。或许,这偷听的人还得再加上一个小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