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还是有的。”他悠悠喝了一口茶。
那我就放心了。
骆维森说时间尚早,不急。“我想好好参观一下,不如你带我上楼?”他礼貌地站了起来。他说想参观我的房间。
可是他又提出,想去我爸的香案前祭拜一下。
“香案摆在了顶楼,我带你去。”
骆维森跟着我上楼梯,突然又紧握住我的手:“宋窈,我答应过你爸爸,要好好照顾你的。所以……你真的不要多想。”
我的心一阵触动,转头看着他。
他是意有所指,含蓄地提醒我早上和他争执的事儿吗?提醒我不要在乎什么杜鸽李鸽的,要相信自己吗?
他就立在楼道,将手一摊:“我们或许前辈子真的有点缘分。说真的,比你好看、优秀的女人很多很多,但我就觉得和你呆着舒服。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我怔了怔,心扑通扑通的,不知他说的用意何在。
可他的眼角眉梢显然带了深意。
这种炙热的目光,看得我脸顿时一红。
“你都不知道,还问我啊。我可比你笨啊……”
这显然有打情骂俏的意思。骆维森就一把捉住我的手,将我拽入怀中:“我就喜欢你笨笨的。”
“那聪明了,就不喜欢了?”
“你是假聪明。”
骆维森的头低着,唇朝我凑近。我急忙将脸儿一偏,让骆维森亲了个空。
他略带懊恼:“怎么了?”
“我爸的照片,还有香案就在那儿。你这样,是对先人的不恭敬。”
“傻瓜,我也不会怎样的。”
他上了阁楼,对着香案,规规矩矩地对着我爸的遗像拜了几拜。我则在旁将香燃起。
袅袅的香烟中,骆维森瞥了我一眼,你目光是我从我从未见过的肃穆凝重。
……
下了阁楼。
某人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可以参观我的卧室了。
“你知道的,我也不经常回来。衣服什么的都在蓝湾公寓。我的卧室,摆放的几乎都是我小时候的东西,差不多成了一个杂物间了。”
可骆维森非说要去,他说对此有兴趣。
我当然不敢扫了他的兴致。
进了楼上卧室,骆维森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童年的相册,初中和高中与同学的合影。角落里,丢着一个画夹,骆维森不顾上门蒙的灰尘,打开看了起来。“你画的?”
我凑过去看了一下。笑了。我学过一阵子素描,画夹里满是我涂鸦的各种中世纪西方女人的裸.体素描。不是我故意要这样的,初学者只能通过现成的摹本去临摹。
“画得不错。”然后他将门关上了。
房间一下变得昏暗。
“宋窈,我想吻你。”
“你不带我去了吗?”
“不急。”
他抬起我的下巴,刚一低头,我的唇就附了上去。
我们都急于弥补因冲动和焦躁产生的一点点裂痕,都想通过这个长吻,来恢复以前亲密无间的良好互动关系。
这一吻,就吻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