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抬着头,努着嘴,语气轻松:“山上。我们去山上吃。”
山上?我怀疑我听错了。没错,附近是有一座山,但还也没有开发,还保留着原始的状态。绕过这座小山,后面就是绿油油的麦田。难不成,骆维森要带着我吃农家乐去?
“今天,我们去山上,山上有座寺院,山中的住持是我的朋友,你跟着我去吃一顿斋饭去。”
斋饭?
骆维森挺会玩的呀?什么人都结交,连出家的僧人也不例外。
“宋窈,你的心不静。你还没看清自己的心。所以,我想让你和住持见一面。”
呵呵……
那他就看清自己的心了么?
我就讽刺:“骆维森,我并不想出家当尼姑,也从未想过带发修行。”
“你看,你还是这样冲动,总是这样执拗。常言说得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整天忙于事业,心一直很忙碌。现在啊,该让它静一静、缓一缓了。”
我还是不屑:“忙的是你,我一直是心如止水的。”
他就笑了笑:“那么,你是去还是不去呢?跟着我,去吃一顿寺里居士做的全素斋饭,相信你会很愉快。”
“骆维森,只要你告诉我,救我的原因,我就很愉快了。”
我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从来,我就不喜欢把生活搞得这样复杂。
他轻轻笑了笑:“你想问我,我就不说!”他就拉着我上车,“上山的那条路,并不那么好走。你坐在我的身边,多多提醒我!”
我更恼火了。首先,我压根不想吃什么斋饭。在我看来,出家人的生活离我很遥远。再次,既然山路不好走,干啥还要上山?这不是没事找事干,找罪受吗?
为什么,他就不能尊重尊重我、尊重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