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更是推攘他。
可这推攘着推攘着,他就抱着我进了木屋,进了卧室。骆维森将我扔在了床上,然后就急不可耐地脱衣服。我急了。我觉得骆维森是刻意要强我,这违拗我的意志。
但很快,我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拉下了。究竟,他也没有用很多的力气。一躺在床上,当骆维森灵巧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的时候,我又丧失了力气。这真是奇怪,然而又在情理之中。后来,我几乎是半推半就的。经他这样抚弄,我的心里真的产生了欲望。欲望在我身上膨胀,我又变成了一个热切的需要性.生活的女人。
可是,我不能在光亮中进行。这会让我无措,让我不安。我渴望黑暗,渴望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在黑暗中,我才能释放自如。我相信,骆维森也是喜欢黑暗的。我所不安的,也是他不安的。我们在一条平行线上。
“关灯!”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手指几乎在他的胳膊上抓出两条长长的血印子。
但骆维森不听我的,这让我焦急,我再次催促,头发丝几乎堵住了他的鼻翼:“关灯啊……”
“为什么一定要?我想好好看看你……”一个翻身,骆维森已经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唇如雨点似的滑落,从嘴角一直滑到我的颈脖,从颈脖一直游移到我的小腹,还想继续往下游移。我真的失去理智了。我就知道,骆维森来看我,就会对我不规矩。可是,我已然没气力了,我能做的,只是低低的抗议:“何苦要来招惹我?”
“宋窈,我们还是夫妻……你别多想,千万别多想……”他摸着我的头发,抚摸我的脊背,不停地安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