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听听地推开他,哽咽着:“我必须走!”
就是这一拉一推,我身旁的许颜更是受不了了。在我眼里,她一直是文静有修养的女人。可她见骆维森对我有修好之心,气急败坏,竟然拿伸手挠我的脸,我没防备,脸上就给她挠了几行深深的血印子。
很疼。我摸着脸,真的想还击。
“许颜,够了!”骆维森要将许颜推出去。
她更是歇斯底里地大叫:“骆维森,你没有心!你让我心痛!我不会原谅你!”她呆了呆,然后痛苦着跑掉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真的很歉疚。
我想追上去,不管她听不听,还是要安慰几句。
但骆维森拉住了我,命令式地:“别动!”
我深深地叹了气:“可是,她真的很可怜。看来,我今天不该来找你。”
他亦深深地看着我:“你脸破了皮,进来,我帮你找药膏擦擦。”
我知道自己不该听他的话,可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又走进了办公室。长江集团的员工仿佛心有灵犀,刚才许颜在走廊叫得那样大声,员工们早听见了,但都默契地没有将头伸出来,以看好戏。这解除了我不少的尴尬。
门再次被关上。
他果真找出了一支药膏,摸着我的脸,叹息了一下:“许颜的事情我会处理好。如果你还相信我。听着,明天,你就整理行囊,和我去葡萄牙。”
“你这样,是故意将事情搞大呀!难道说,你真的不想和许颜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