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他再次握起了我的手。
会吗?我不知道。其实我渴望过的是轻松惬意的生活,毫无压力,示人的时候,不必戴上面具,随心所欲地说话和聊天。
这天,我玩得很累,但也很累。
骆维森告诉我许多关于葡萄牙的历史知识。他对这些如数家珍。他了解欧洲所有国家的古代史。毕竟,他当初上大学学的就是这些。在他的带领下,我又观赏了亨利纪念碑,在古老的诗人学会喝上一杯浓浓的咖啡,然后去瑞巴多罗吃些刺手的龙虾,去吉望瞭望台,辺喝葡萄酒,辺听甜美而忧郁的法多之歌。
夜晚来临了。
我和骆维森入住里斯本顶级酒店阿尔蒂斯酒店,这让我并不习惯。我当然去过一些高档的场所,但我更属意一些位于偏僻角落不引人注意的小旅馆。然而,骆维森却又那儿不是足够安全。在里斯本,乞丐很多。作为一名异国的游客,在没有那么多的兑换零币打发那么多伸手要钱的乞丐外,最好不要去乞丐簇围的小旅馆。
“他们当然不是真正的乞丐。其实就是一些好吃懒做的本地居民。”
现在是葡萄牙时间晚上七点了。换句话说,就是北京时间凌晨一点了。
我和骆维森洗过了澡。看得出,虽然疲累,但骆维森精神很好。他有那方面的欲望,我看得出来。我不是矫情的女人。这趟行程,说白了,就是骆维森为了修复他和我之间的感情裂痕用的。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孤男寡女,一同出行,一同住宿,傻子都知道,到了晚上,会发生点儿什么。
沐浴之后,我换了一件浅绯色的睡袍。当我从酒店卫生间出来时,骆维森已经洗好了澡(酒店有两个卫生间),身穿裸色的真丝睡衣,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而又精神抖擞地看着我。
“宋窈,你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