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维森就搂着我,异常感慨地:“宋窈,今天多亏了你。”
“我没做什么。一切都是楚安自己想开了。”
“不。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见了。”骆维森要吻我,我不让。
“我累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此刻,我只想回到我的世外桃源,回到我的桃树,赤着脚丫,走在柔软的草地上,躺下来,让桃林内的清风拂过的脸颊,舒展我的整个身心。又或者,一句话不说,静静地,偎依在骆维森的胸膛,闭上眼,睡个踏踏实实的好觉,连梦也不需做。如果能够,我希望这一觉,一睡就能睡到地老天荒。一辈子,就一场觉,只要和挚爱的人在一起,也够了,也了无遗憾了。
“好,都依你。”骆维森吻了吻我的额头,牵着我的手,上车。
可不想,进了车内,骆维森想了想,还是又停了车,疲惫地掏出手机,说要给美国的温启刚打电话。他有他的手机号。“我和温启刚说来也不陌生,算是朋友的朋友。纽约的华人圈子,就那么点大。”
“回去再打不行吗?”
“可是纽约时间和我们不同,就现在打吧。”骆维森振作了一下精神,真的拨通了温启刚的电话,他说的是很流利的英语。我凝神静气地听了听,只听懂了一半。骆维森大意是说,楚安人在锡城,她已经怀孕,都坦率说出来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骆维森问他想不想回锡城看望楚安,如果想,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接下来,骆维森的语速放快了,我就听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