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饿。”欢爱过后的人,出了大把的体汗,肠胃活动快,人容易饿。
“宝贝,我也饿,但我还想再抱抱你。”他贪恋我头发的香味。
“你这一抱,又是半个多小时,很耗时间的。”我嘟着嘴,对他撒娇了一下。
他终于磨磨蹭蹭地起来了。然后,去了厨房。我则半.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看一本书。这是一本关于人生的哲学书。生活即哲学。
过了一会,我闻到了鱼汤的香味,真的很香。骆维森在汤里加了几味调料,这香味越发散的浓郁了。我想偷偷跑去厨房看看。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骆维森的背后,猛然地,一把抱住他的腰,撒娇地说道:“怎么这么香?你是在汤里放了罂粟壳吗?那可是犯罪哦!”
我这样说,是有根据的。媒体报道,为了吸引顾客,争夺客源,本地一美食街好几家餐馆的老板偷偷往面汤菜肴里放罂粟壳,普普通通的一碗牛肉面,就令食客们吃出了意犹未尽之感,只想着下次再来品尝。
骆维森就摸着我的手,转过身,对着我挤挤眉头:“你猜?”
“我哪里猜得到啊?总之,比我做的香,这我必须承认。”男人本质上就比女人虚荣心强,都喜欢被人夸。
“呵呵,那是当然,我也没放什么,就放了一点蘑菇。”他拿起勺子舀了点汤,给我看汤里的蘑菇,“大山里的野蘑。”
“怎么有的?”我表示他会变魔术,一直藏着掖着不告诉我。
“一个喜欢旅游的朋友空运寄过来的,忘了和你说了。”他低下头,叫我张开嘴巴,小心翼翼地喂了我一口汤,“怎样,是不是很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