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交代的,该嘱咐的,我已经都告诉了谢颖了。要说,她真是我的铁哥们,好姐们,就为了我,专门去看望了楚安,带了许多礼物。
外公也知道我要出国了。
“你和维森一前一后地都出国了,外公想你们。”
“外公,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是去美国,他是去南非,到底你们谁先回来,外公也不知道。”然后,他就问我,骆维森有没有给我电话,南非那边的事进展的怎样了?
我就胡诌,瞎说一通。外公信任我,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
“维森进展的很顺利。他说那边的信号不好,所以不太方便打电话。”
“嗯。”
外公就不说什么了。
这天晚上,我们都早早睡觉。
被骆康大骂了一通的姜豹,罕见地没有再找我,这反而让我纳罕。我的心疑惑起来,就打电话问顺伯,顺伯就告诉我,说老爷子出了一笔钱,让姜豹带着许颜去另外一座城市疗养去了。
原来是这样。
如此,我可以清静许多了。不,反正我也要出国了。短期内,我都不会再看见他。
我这人,其实一向不喜欢和人结仇。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想了想,还是诚挚地姜豹写了一封信,一封用笔写的信。这显示了我的诚意。毕竟,不管他是怎样地胡搅蛮缠,我的心里都没忘记他是骆维森亲兄弟这一事实。
在这个年代,信息发达,什么都可以用手机电话搞定,但我愿意花时间用笔写。
明天七点我就去机场了,但我还是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给姜豹写了信,写完了,我放进了桃林路边的邮筒内。信的大致意思很简单,无非就是:我绝不是成心捉弄于他。而是,我希望他能够放下戾气,恢复自己善良的一面。生活还是美好的。我们对于任何事务还是应存宽恕之心。信的末尾,我仍祝福他,能够和许颜不离不弃,白头到老。我也相信,有一天,许颜也会恢复自己善良纯真的性格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我们有向上向善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