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既然这样好客,我当然要假装听得入神。待入座后,我相反觉得摩洛哥的米食——一种粗粒的小麦粉要好吃许多。鸡汁蒸熟后,敷上成年的奶油再蒸,反复三次,鸡汁的甜,奶油的香郁,都入渗在了小麦粉里了。再将各式肉类、蔬果、汤汁一一地淋上,米饭最后看起来黄澄澄的,吃到嘴里松松软软,不知不觉,就能吃下一碗。虽然摩洛哥仍旧保留了传统的手抓饭的吃法,单那是在偏僻的乡村。在各大餐厅,食客早就使用碗碟和刀叉享用美食了。
说实在的,橄榄我是能接受的,但我闻不惯摩洛哥主菜中充斥的红椒粉、番红花、郁郁粉、胡椒、小茴香、肉桂等不同种类的香料。这让菜的滋味变得怪异。我宁可吃的清淡一点。幸好迪卡送上一杯茶,这种茶在摩洛哥名叫薄荷茶,加以咖啡,很是清凉爽口。我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茶,吃着小麦饭。
我很意外,也很惊喜。就在迪卡的餐厅,我竟然遇到了牛姐!
我本是背对着她坐着的。可一转身,就看到了牛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牛姐,你怎么在这?”我兴奋地朝她走过去。不,不用走过去,牛姐主动朝我走来了。
我对着骆维森介绍了牛姐。
骆维森客气而又疏远地点了点头。“谢谢你的车。”说完,他就掏出一张支票。牛姐愣了愣,但也就收下了。
“我知道你是大富豪,那我不客气了啊。”
牛姐说着,就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她看着桌上的饭菜:“看着真不错。”
“牛姐,你来卡萨布兰卡也是旅行吗?”我注意到,她是单身一人来的,没带老公,孩子也没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