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丫鬟在一起议论。
“小姐从二皇子府要来的丫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事,被关在柴房了。”
昭禾冷笑,闲闲的抱臂看着那个一边议论一边拿眼角瞟她的姑娘。
司马南月这是设局让她往里面钻呢,
好,她满足她。
她信步朝柴房走去,和有恃无恐相反的是,她手中丝毫自保的筹码都没有。
她这副鬼样子,若是让司马南月看到了,巴不得她痛不欲生的活着呢。
司马府的柴房和后花园相隔不远,昭禾路过时还能听到里面一阵诗情画意的交谈,琴声悠扬,很是雅致。
她忍不住多看一眼,那个被奉为上宾的紫色身影有些眼熟,她没有多做停留,赶往柴房。
司马南月的贴身丫鬟早早的跑到司马南月身边禀报。
“小姐,她来了。”
司马南月满意的勾勾唇,真是不负她所望。
不多时,一个灰扑扑的身影摸索着进了柴房,司马南月还好,她知道蚀骨粉服下后会对人的容貌有很大的伤害,可谢长仪却再顾不上什么礼仪教养。
她惊惧的瞪大双眼。
从那半掩的衣物下看到的侧脸……
真的是谢长莘?
那张脸遍布红色斑块,蜿蜒的疤痕攀恒在脸上,视之实在令人……做呕。
“她的脸,是你做的?”
司马南月洋洋得意,“不错。”
虽然觉得这手段过于残酷,但一想到是昭禾……
谢长仪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快意,
“做的漂亮。”
昭禾踏进柴房,第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半空中浑身血迹斑斑的阿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阿月被放下来的时候意识方清醒了一些。
她艰难的回过头看昭禾,皱眉。
“昭禾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危险,快走……”
昭禾将她全身的力量压在自己身上,却忘了自己眼下的状况比阿月强不到哪去。
两人一个踉跄,差点齐齐摔倒。
昭禾用手比划着,
我当然要走,还要带着你一起走。
阿月泪眼朦胧的摇着头,她很感激昭禾一身孤勇的来救她,但是昭禾带着她,是绝对没有办法脱身的。
昭禾不等她继续啰嗦,直接拖着人柴房门口走去,还没走两步,便被两个修长的身影逼了回来。
司马南月和谢长仪并肩行来,她们看着昭禾的眼神带着嘲讽,就像看着一只被玩弄于猫爪的老鼠。
“昭禾……啊,不。”
谢长仪轻掩了唇,笑得面若桃花,亲亲切切的唤了一声,“妹妹,我们好久不见啊。”
司马南月大约知道这与她们的旧仇有关系,却并不准备好奇两人的身份,只是笑着做到了主人的本分。
“昭禾,既然远道而来,就别急着走啊。”
“小姐……昭禾小姐真的非常可怜了,你们能不能……”
阿月的话未说完,昭禾已经上前一步打断了阿月,顺势将阿月护在身后。
她一张丑陋的脸上唯有一双眼睛还算能看,此刻这双眼,泛着坚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