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敷姜的脸上不经意的跃上一抹绯红,随即便慌乱的摇摇头,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怎么会如此三心二意呢,她是要喜欢军师哥哥的啊,其他什么的男子绝对不能动摇自己的心,想到这,敷姜便开始了自己的真实来意,将手里的一包小小的药包放到了沈月白的手里。
并且坏笑着暗示道:“这是一个好东西,是我们苗疆人用来表达心意的,你只需要放到她要喝的水中……”
其实直白些,就是春药。
但是自己面对的少年如此的纯良,自己若是直接的说是春药,可能会吓坏了这小小的少年郎,沈月白瞧着手里的药包,眼睛亮了亮,还十分新奇的用鼻子闻了闻,除了一股腻人的花香倒也没闻出其他的什么味来。
“就这么简单?”
敷姜扬了扬脑袋,一副十分傲然的样子,“那是,我们苗疆人聪明,只要将这东西给心爱的人服下,那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再也不会离开。”
沈月白点了点头,眉开眼笑的收下了小小的药包,还不忘给人道谢,“你帮了我,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
敷姜瞧见面前方才还一脸颓废的少年忽然站起了身子,她有些压迫感,慌乱的向着后面退了两步,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想干什么!”
沈月白无辜的眨眨眼,然后伸手,将敷姜的手握到自己的手心,再拉到自己的面前,在敷姜想要出手将他击飞前笑着道:“你的手受伤了,我来帮你包扎啊。”
原来,仅仅是这样。
看着面前的少年一脸认真侍弄字伤口的模样,敷姜好笑的摇摇头,他看起来这么……蠢,怎么会想要非礼自己呢。果真是自己想多了。
而另一边,燕国的皇宫。
“你说什么!”
风尘仆仆的燕九柯,没到了皇宫有几日。就听到手下快马加鞭的急报。
“回禀陛下,我们派去迎接女君的人找不到她们了,而且……而且我们的人也联络不上了,可能是……可能是……”
燕九柯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还站在自己的寝宫中,他的皇后,向来想用娴熟二字标榜自己的谢长仪此刻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寝殿中,手中捧着的是一盅温热的汤药,向着燕九柯行礼的同时亦不动声色的在自己的心里琢磨着这件事。
这么说来,那个祈天国的女君又不见了,听说在回来的途中已经出逃过一次了,她就不信,燕九柯这脾气还能忍得下来不成?
不回来好啊,不回来,这燕国皇后的位子就还是自己的。要不要——谢长仪想东西想的入神,没留意燕九柯刀子一般锐利的目光已经扫视到她的脸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