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霍?不,应该贴补经费,要知,我们的研究所很烧钱。”红发女子道。
“玫琳,钱的事,是所长大人该头疼的事,我们不要管那么多。”灰发男子道。
他们议论了起来,契里斯却是充满喜悦,不过他还是出声打断他们,“几位大人,你们可不能大意,白玉娆非常的强,最好,你们联手去杀她。”
气氛顿时一片安静,好几双眼睛都看着契里斯,蓝发男人最先笑了起来,“炎黄第一强者虽然很强,但是我们也不是普通人啊。”
契里斯道:“几位大人不防联手去试试,以免伤亡”
几人相视一眼,“契里斯,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蓝色男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契里斯。
“契里斯是精神力者,我们要相信他的判断。”一直不曾开口的铂金色长发男子道。
他的头发是铂金色,可是他的皮肤却是黑色种,那双眼睛,更是幽深的紫色,三种颜色组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无比的可怕,宛如精怪。
“帕斯,你也要出手吗?”蓝发男子看向这个男人,神色兴奋。
铂金色长发的男子微微一顿,然后点头,“不错,炎黄第一强者,不容小视。”
契里斯吞咽口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我们的雇佣金可以再往高提,除了霍林家,蒂娜皇后也很富有。”
众人都看着他,脸色有些诡异,蓝发男子调侃道:“如果蒂娜皇后知道你提出这种建议,一定会很伤心的。”
契里斯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
“好吧,就这样,契里斯你去办这件事吧,但愿老霍林不会心疼他那一半家业。”灰发男子有些恶劣的道。
霍林家族的一半家业,无比的庞大,这样的大家族,别说是一半家业,就是九牛一毛,都极为可怕了。
契里斯并没有拖延,他当场就给蒂娜皇后打去了电话。
蒂娜皇后抱着手机,一下也不敢离身,生怕会错过契里斯打来的电话,事实没有让她失望,没多久,契里斯就给她回了电话。
露西娅坐在一旁,满脸激动的看着蒂娜皇后。
但是很快,她就看到蒂娜皇后嘴角的笑容僵硬了。
挂断电话,露西娅紧张的盯着蒂娜皇后,“母后,他们同意了没?”
蒂那皇后点了下头,嘴角的笑容却是无比的苦涩,“他们居然要霍林家族的一半家业,除此之外,还要我名下,以及皇室的一部分产业。”
“什么?”露西娅公主不敢置信的跳了起来,“他们是要抢劫吗?”
蒂娜看着露西娅,“他们说,白玉娆的价值,绝对远超这个数字。”
露西娅咬牙,十分的愤怒。
“母后,那我们到底要不要答应?”露西娅满脸肉痛。
“我想,你舅舅会答应的。”蒂娜皇后拿起电话,打给了老霍林。
“噗!”
听完蒂娜皇后的话,老霍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苏和本也脸色铁青,电话里的内容,他们也听到了。
“霍林家一半的产业做定金,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苏咬牙道。
老霍林忍着心痛,从地上爬起来,他的眼中涌动着浓烈的杀意,“我们霍林家的一切不顺利都源于白玉娆,只要除去了白玉娆,我们就没有阻力,再加上你姑姑的关系,我们与长生生物的关系不会断,到时候,除去摩根家族,助露西娅登上皇位都不是梦想。”
“父亲,您同意了?”本瞪大了眼睛。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要杀白玉娆的心,让老霍林疯狂。
契里斯接到了蒂娜皇后的电话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一看他这样子,众人便知道了霍林家的答复。
“好吧,大家做好准备,我们要行动了,去见识一番炎黄的第一强者。”
灰发男子懒洋洋的站了起来,随之,其他人陆续起身。
当天,老霍林便将一半的家业送了出去。
深夜,正是人们熟睡的时候,几个头发和眼睛各异的男人和女人准备行动了。
蓝发男子最激动,他欢快的蹦跳了两下,撞翻了下桌角的一叠文件,他嚎了一声弯腰去捡,然后,他兴奋的脸色就僵住了。
“天呐,等等,你们别走!”蓝发男子大吼一声,声音有些惨。
走到门口的一伙人停止了脚步,转身看他。
蓝发男子将那叠文件拿了起来,摔落打开的页面上,正是一串名字。
这串名字并不长,但是,这串名字所在的页面,意义却是非同寻常。
“白名单。”
蓝色男子脸色难看至极的对众人道。
众人闻言,突然也都纷纷变了脸色,他们齐齐的涌了上来,看向蓝发男子手中的文件。
“白玉娆,炎黄第一强者,居然是在所长列出来的白名单上,天呐。”灰发男子捂脸,无力的呻吟。
众人都沉默。
白名单上的名字,都是他们不能出手伤害的名字,甚至,必要的时候,他们还得出手去保护。
“所长在搞什么?他居然把白玉娆列入了白名单,难道他暗恋白玉娆不成?”
“是啊,最重要的是,白玉娆居然还是排在首位的,我们以往居然都没有注意。”
这伙接了任务,拿了好处的人,相视无语。
“你们在发什么愁?霍林家族要白玉娆的命,可所长却要保护她,很简单,霍林家族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拿了他们的一半家业,也算是给白玉娆出了一口气吧?”红发女子冷静的说。
其他人都看向她,“玫琳,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暗恋所长,你现在就不吃醋?”
红发女子冷着脸,“虽然我们改变了最初的想法,但我还是很想去会会她。”
“对啊,去会会她,看看所长列在白名单首位的炎黄第一强者,到底如何。”
这伙人再度兴奋了起来。
而老霍林和蒂娜皇后这晚同样十分兴奋。
明天,白玉娆就会死去,他们就能大展拳脚了。
老霍林端着酒杯,痛苦又兴奋的感叹着他那一半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