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出了问题,人们根本不是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而是把错误都归结到别人的身上,好像是理所应当,就这样,反正我们这一堆人都是一样的,你不一样你就有问题,就不是人。
艾琳从来不会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无用,艾琳从来不会流泪,因为她知道眼泪廉价,艾琳从来不会抗拒,因为她知道抗议无效,艾琳从来不会提问,因为提问没有回答。
艾琳接受了这一切,鞭子一遍一遍的反复的抽打在她身上,可能是她的血格外的多的原因?流了好久,流了好久,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那所剩无几的布料。一阵阴风袭来,艾琳打了个寒颤。
好冷好冷的。为何明明是夏天,却如同冬天一般的寒冷呢?罢了,再冷,冷的过心冷吗?冷的过身体彻底冰凉的冷吗?冷的绝望吗?如此的冷,即使在盛夏之中也犹如处于寒冬腊月似得。
艾琳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眼前有些发黑,头脑有些发晕,感觉整个脑袋壳胀胀的,特别不舒服,呼吸渐渐也有些急促,怕是血快要流干弄得人休克了吧。行刑的士兵遵照国王的命令,用特殊的药物把艾琳的精神唤醒,使她无法昏迷,使她承受了每一次的痛苦。
惨烈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地牢,有罪犯纷纷从昏睡中醒来,带着迷离朦胧的眼神望着那声音的来源处,从冰冷的石头地上爬起来,爬到各自牢笼的门口,伸着头,努力的往外够,想要看到外面的场景,他们有多久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了?一天,两天?一个礼拜?半个月,一个月?亦或是说,几年?具体有多长时间就不知道了,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很久很久了。
艾琳已经无法思考了,脑袋里一片浆糊,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国王命令把她放下来,对艾琳说:“明天,就是你的死期,再让你待在这世上只会给别人带来更多的危险,你这个妖怪!”
“我求求你,求求你,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请你放了我的孩子,放了我们的孩子!”艾琳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拽住了国王的裤脚,匍匐着爬行,她的双腿怕是已经被打残了,动不了了,只能拖着,拖着。
眼里满是诚恳,可惜国王并不领这个情,若真能看出来,那么政治联姻就会变成假戏真做了吧?“都过了三年了,你到底怀的是孩子还是一个跟你一样的怪物!我倒要打开你的肚子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怀了三年还生不下来!”说完,不等艾琳开口求饶,国王就拔出一旁士兵的剑,剖开了艾琳的肚子,血流了一地,又流血了呢。
艾琳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划开的那道伤疤,流不尽的血,覆盖了地上的已经发干的血块,红色的新鲜的温热的血液,在地上流淌,盖住了黑色的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