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这话给整笑了。
这个妹妹着实可爱，总是语出惊人，说出来的话都让人无法生气。
“这就是你所谓的姐姐？长得这么丑，还是民间捡回来的，该不会是假冒的吧，现在是个人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李倩是尚书府的二千金，旁边站着的正是李府的大小姐李柔，她上下打量着姜小鱼，一语不发。
姜小鱼也回以同样的打量的眼神，看着她不说话，看来这个人不是什么好角色，李倩再怎么样也不过是骄纵蛮横的小姐脾气罢了，跟顾鸢这种大小姐也就是口舌之劳。
但是这个李柔，看起来就干练，心机深沉，眼神里一丝善意都没有。
“你就是姜小鱼？”良久，李柔才开口，很显然她听过姜小鱼的名字。
姜小鱼也不避讳，点了点头：“是我，怎么？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你可知我是谁？敢用如此语气与我说话，你是第一人。”李柔不怒反笑看着姜小鱼。
“我知道啊，尚书府大小姐李柔，经常欺负我的妹妹顾鸢，对吧？连同李倩，你们二人在国子监，没少欺负人吧？”姜小鱼俏皮的眨了眨眼，说得无害。
“你…… ”李柔瞪大了双眼，一时语凝，她本来打算是要给姜小鱼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反倒让她给制服了。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我说得有错吗？难道你敢做不敢当？尚书府的千金都这样了？自己做的事情还可以不认？”姜小鱼继续抨击道。
顾鸢在一旁听得十分激动，那手指都差点掐入姜小鱼的手臂中了。
“鸢儿，你轻点，你要掐也不是掐我呀。”姜小鱼忍不住低声道。
顾鸢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双手掐着姜小鱼的手臂，那卡着的部分已经通红了。
顾鸢这才连忙松开，只轻轻握着，双目还是盯着李家两位小姐看。
“是她顾鸢自己非要贴上来和大家玩，自愿受欺负的人，你看这院里有谁会拒绝吗？”李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姜小鱼听罢眉头拧成了一个结，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原来李家姐妹就这点气度了，不敢认就算了，还要把责任推卸到其他同门身上，大家，李大小姐说的可是真的？你们集体起来欺负顾鸢同门？”姜小鱼看似问话，那言语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都才刚刚见过姜小鱼的厉害，现在谁还敢站出来开口。
姜小鱼很满意的看着大家无动于衷，耸了耸肩说道：“你看，都是你一人在说，你看这些同门学子可有一人承认你说的话？”
李柔没想到平日里大家一起欺负顾鸢，现在不过来了个姜小鱼，立马倒戈相向了？
“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