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让谁出面?猜到了有奖!”
“切!德行吧,还得瑟上了!我怎么知道你让谁出面,难不成还能让你的仇人出面不成?那倒是真不会被怀疑的。”郑焰红气咻咻说道。
没想到赵慎三一声惊呼:“哎呀老婆,你还真是神仙啊?这你都猜得到?啧啧啧,看来我赵慎三的老婆还真是神仙下凡啊!”
“什么?难道你还真找了仇人不成?”这次轮到郑焰红惊愕了。
“对头!”赵慎三得意洋洋的说道:“红红,我曾经跟你说起过,利益场上是没有永远的朋友,更加没有永远的仇人的,只要有利益,仇人可以变朋友,朋友也可以变仇人,所以,这个仇人就是可以变成朋友的仇人。他不是别人,就是桐县的原县长刘天地。”
“刘天地?”郑焰红迟疑的说道:“这个人那么嚣张,而且跟郭富朝闹得两败俱伤的,人品自然是可想而知,你怎么想起来跟他合作呢?再说了,他不是已经把公司卖给了刘涵宇的老公了吗,怎么还能跟你有联系呢?”
赵慎三笑道:“没事的老婆,刘天地别看嚣张狡猾,但却极重义气。而且他手面广,人脉熟,关键时刻还能下的去手,跟咱们合作最为稳妥了。他跟李富贵的合作仅仅是买卖公司的关系了,说脱离就可以脱离的。我现在就打算让他出面成立公司,而我们跟他各占股份,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乐意。你看看我刚说跟他合作连你都觉得不可思议,何况别人呢,岂不是稳妥之极?”
赵慎三得意洋洋的说出计划之后,郑焰红虽然依旧觉得匪夷所思,但她素来不喜欢插手赵慎三的生意经,而且看他这些年来一边当官一边经商倒也稳妥,这个家没有他的外快的确也降低幸福指数,也就不过问了。
回到桐县,赵慎三刚走进办公室,刘县长就过来了,满脸气嘟嘟的样子一屁股坐下说道:“赵书记,您怎么去这么久啊?这一周您不在家可是气死我了!南沙河的拆迁改造计划您知道的吧?您又不在家,市里天天下来两三波领导催促,可是那些刁民死不肯搬我怎么办?
城关镇的镇长叶天鹏根本就不把工作任务当回事,我被市里逼死了都,人家可倒好,整个一没事人似的,我还没有批评他几句工作进展缓慢呢,居然就跟我撂挑子,您说说我这个县长当的窝囊不窝囊!”
赵慎三心里微微冷笑,因为这个镇长人选他听组织部长说过好几次了,是刘涵宇急于换掉的,但他就是不肯换。现在的组织纪律性都是相对而言的,刘涵宇的态度估计叶天鹏早就知道,不服从她的指挥也在情理之中。
他微笑着说道:“刘县长,我这次去京城跟省里并不是去玩,而是考察了一个农业项目,而且已经决定马上推行了。这些天我不在家辛苦你了。拆迁的事情我了解,主要还是因为国家收购价跟市价差别太大,农民不接受也是意料中事,我们正在研究如何用一种回旋的法子弥补这些差价,等研究成熟了再开始动员拆迁也行。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嘛,城关镇这是在等我的标准出台,你放心,咱们不会耽误市里的统一时间的。”
刘涵宇一听就有些生气了,因为赵慎三说的研究弥补农民差额这个理由她可没听叶天鹏说过。她是一个喜欢争强好胜的女人,市里一催促她就着急,心里恨不得一夜之间就推平了农民的房子,在全市拆迁改造工作中弄一个第一名风光风光。
可是她每次催促,叶天鹏总是软磨硬抗的一副惫懒模样,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让她恨不得马上撤了他,今天一听赵慎三回来了马上过来牢骚,没想到赵慎三居然站在叶天鹏一边,这就更让她有了一种被孤立的感觉了。
刘涵宇变了表情,如同一个失宠的女人一般哀怨的看着赵慎三低声说道:“赵书记,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等待新政策出台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些天我被市里逼得差点跳楼,叶镇长也没跟我说等您的条件出台,难道说……我真的就不能参与工作计划吗?”
赵慎三被她那种眼神看的汗毛直竖,转开脸淡淡的说道:“刘县长,你想到哪里去了。云沙河改造项目是全市的主体工程,沿着云沙河的流向牵涉好几个区县呢,又不是光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