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凤一脸痛心疾首的指着她，眼中满是失望。
离香香死死的瞪着她，怒火焚烧了她的理智，手掌紧紧握着，好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明明小时候被那样虐待，明明有那么多委屈，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被外婆说尽，就好像她说的就是事实，她说的都是真理。
心口像是有什么堵在哪里，憋得心口难受。
她转头看向老妈，还是如此，还是如此，哈哈！
就算她被这样说，老妈还是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帮谁，哭着哭着她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每次都是，为了孝道，为了那可恶的道德绑架。
‘妈，你知不知道，你沉默的时候，已经默认了是我的错，也默认了外婆这样欺凌我，其实只要你站出来说一句话，她就不会如此嚣张的对我。
你明明知道我的委屈，可只要对方是轩辕凤，你就一直劝我忍下去，你为什么不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替我说一句话呢？你明明知道我心里的苦，你在犹豫什么？’
她真的很想问出来，可是她也知道，她问出这句话的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外婆是长辈，要尊老爱幼。
这是老妈给的标准答案。
明知道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尊老爱幼，去特么的尊老爱幼，她不需要那些见鬼的东西。
她嘲讽的扯了扯唇角，心口像是有什么淤积在哪里，她难受的捂着胸口。
“咳咳~噗~”
随着她的咳嗽，一口淤积在心口的鲜血被吐出，地面一片血红，星星点点，如绽开的血色腊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