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才走了没几步,身后摇篮中的萧愉又哭了起来。
顾倾城挣脱下地,又把萧愉抱起来哄了一阵,刚放下,夫妻两个还没来得及拉手,萧愉又开始放声大哭。
萧凤梧恨得咬牙切齿,“这小丫头是老天派下来折磨我的是吧?”
顾倾城无奈的道:“可能是做了噩梦?她平素一直都很乖的啊!”
“不管了,不管了!”萧凤梧催道,“叫乳母把她抱走!我可等不得了!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总是这样半途而废,是会得病的!”
顾倾城忍了笑,唤进乳母,将萧愉抱下去。
两个人刚刚把眼神对在一起,便听萧愉的哭声越来越大,间或传来乳母略带惊慌的低哄声。
萧凤梧长长吐出一口气,黑着脸道:“罢了!我算是服了!”一头扎到床上,没头没脚把自己那被子蒙的严严实实,闷闷地道,“当我不存在好了!”
顾倾城也无法可想,只要萧愉离开自己的怀抱便怎么哄都不成,好容易把她哄的睡沉了,也到了晚膳时间。
萧承也昀儿手拉着手在外头等着呢。
顾倾城轻轻来开被子,便看到了萧凤梧那张写满了郁卒的脸,于是轻声说道:“今天时机不对,改天好不好,我一定事先安排好了……”
“先讨点利息!”萧凤梧坏坏地笑了一下,反身把顾倾城压在身下,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好容易结束了,他翻身下来裹着被子滚到床里,一边不断翻滚,一边哀哀叹道:“真是自作孽啊!”
顾倾城也有些气息不稳,因为还惦记着外头的两个孩子,也不好多耽搁,急忙去洗了个脸,重新梳妆,回头再看萧凤梧,也已经站起来整理衣服了。
两人并肩出去的时候,晚膳已经摆好了。
萧承和昀儿小兄弟两个却不在桌旁,而是在一边手拉着手说悄悄话。
萧凤梧看了看顾倾城,蹑手蹑脚走过去,停了停。
昀儿道:“母后的生辰怎么补?和父皇的补在一起吗?”
萧承道:“你别管,到时候你配合我就是了。”
萧凤梧心头不禁涌起一点愧疚,今年顾倾城的生辰正好赶在了月子里,所以他除了照旧送了一支自己亲手雕琢的簪子之外,在没有别的表示了,看来竟还不如自己的两个儿子用心。
因不想打扰两个孩子,所以萧凤梧很快退了回来,含笑对顾倾城说道:“眼看就要五月里了,到了做夏衫的时候了吧?我给你寻了两匹好料子,你正好做两身新衣服。”
顾倾城兴致勃勃地答应,“好啊!正巧之前做的衣服都不合适,我正想着怎么改改呢!”
萧承和昀儿听见他们说话,忙围了过来,叽叽喳喳讨论吃什么好吃的。
一家人在一起气氛欢快地用了晚膳,正坐在一起闲聊,铁成使了人来请萧凤梧,说有要事相商。
顾倾城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将他送到了丹阳宫门口,还再三叮嘱:“不管有多少事,也不要耽搁了休息。稍后我叫人给你送点汤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