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魏杉伸进来的手就是一口。
“啊~~~!”魏杉惨叫一声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他有些颤抖的拖着滴着血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
然后看了贾豪仁一眼,贾豪仁会意点头。
贾豪仁把笼子打开把里面的黄狗拉了出来,把它的头按在地上把脚放上去扭了扭。
魏杉从墙上取下一个刀片垫了垫说道:“这个给你太痛快了”
然后丢下又取下一个铁钩和锯子,朝着黄狗走来。
他把铁钩对准黄狗凸起的肚皮狠狠的扎了下去,地下黄狗浑身抽搐着悲戚的嘶鸣了一声“嗷~~”
安窝只觉得自己的心被这一声叫忽然揪了起来,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只是一种愤怒,心疼,悲伤的排山倒海的袭来。
魏杉一钩子下去被黄狗的皮毛挂住了魏杉有些烦躁挣了几下然后就拧着往里戳去,地下的黄狗四腿乱蹬嗷嗷的叫着,叫到后面已经不成语像是承受着巨大疼痛般尖厉悲切。
一声一声的直叫的人心慌,而反观固定黄狗的贾豪仁和魏杉听到这声音则是更加兴奋了笑的把嘴咧到了脸皮上。
贾豪仁见魏杉挣不动了就过来帮忙,顺手捡起刚刚被魏杉丢掉的刀子走了过来。
他面带狠色毫不犹豫的就对着黄狗的肚子捅去,然后撕开一到长口子顺着皮毛慢慢滑下,鲜血从黄狗的肚皮流了出来。
魏杉笑的越发扭曲神情更加兴奋的喊道:“杀杀杀…哈哈哈哈”
魏杉觉得如此还不过瘾就把双手伸进黄狗的肚皮里掏出血糊糊的一团,神情痴狠的狞笑道:“乖宝宝,你妈妈生不了你们了我来给你们做个糖葫芦”
魏杉说着跌跌绊绊的冲到工具前找了一根磨尖的铁柱把手上的东西猛地穿了过去
“噢嗷~”一声虚弱的稚嫩犬鸣
原来黄狗肚子里的宝宝已经成型,只是因为被他二人做了手脚身体极其虚弱才一直没能产下。
地上的母犬听到小犬的悲鸣,本来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本该断气的它像是回光返照般活了过来,对着也在往外掏小犬的贾豪仁咬了去狠狠的咬住他的手腕不松口。
“啊~!畜生放口!放开!啊啊~~!”贾豪仁拼命摇着手腕但是母犬就是死死咬住,像是钉在了他的手腕上一般。
贾豪仁愤怒的不可抑制,抄起一把铁锤就朝着母狗的脑袋砸去,直到把母犬的脑袋砸的血肉模糊烂成一滩血泥为之。
这时被花渐送来的小白兔在另外一只笼子里骚动不安用力撞着笼子。
魏杉瞧向这里狰狞的说道:“看来你也等不及了,正好把你们串到一起”
他说完快速走到小兔子的笼子前,一把揪住兔子耳朵扯了出来。
倒在地下喘着重气的贾豪仁也咆哮道:“这些畜生都该死都该死!”
贾豪仁一手一个从母犬肚子里掏出的血团串到铁签子上,然后又扭头对着魏杉喊道:“把它也串上来”
魏杉走到贾豪仁跟前把手中的兔子对准铁签子的尖头就按了下去
他们两个兴奋的等着看兔子痛苦挣扎的样子,谁知道只见这兔子被刺进去之后就忽然缩成一撮白毛。
魏杉紧张的说了一声:“糟糕上当了~!”
贾豪仁这时也奇怪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