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嫔再一次失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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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失神的思索着。
“主子?”巧月发现主子不知又在想什么,她想着主子刚刚说的话,大皇子太后?主子有打算了?
“家里有消息会递进来。”吴贵嫔望向巧月。
巧月没有说话,等着主子说。
惠妃从身边宫人口中知道消息就是一声冷笑,在她的心里更是肯定这都是皇上设的局,除了皇上还会有谁?
只会是皇上,皇上布了一个局,不知道有多少人能逃出?
想到此惠妃脸上多了快意,皇上一定是为了看清楚有哪些是忠心的,皇上肯定有目的,惠妃也不是没有想过万一皇上是真的出事。
这些流言是不怀好意的人放出,为了某种目的,必竟皇上一直没出现,太后长公主南阳郡主说不定早知道就瞒着所有人。
那道圣旨是假的。
不过惠妃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皇上不会有事,也许是她了解皇上,也许是她是宫中的老人,她莫明就是觉得这是皇上的一个局。
她不让身边的人轻举妄动,她会等着皇上。
就是不知最后还能剩下多少人,惠妃心情很好,觉得只有自己猜到了皇上的行动,其它人没有一个有她了解皇上。
她冷笑一会转念想到杜氏,杜氏在南苑还有那个野种,要是杜氏还有那个野种在宫里不知道是局露出真面目,那才叫人高兴。
可惜杜氏和那野种在南苑,被皇上送到南苑,惠妃本来回宫就是想在皇上面前揭穿杜氏的真面目,让皇上看清杜氏不值得他宠。
可皇上宠爱杜氏和那个野种,怕杜氏和那野种出事把杜氏和那野种送到了南苑,还派人跟着去。
要是杜氏和那野种在宫里就好了。
惠妃一时笑不起来,她最恨的就是杜氏,皇上太在意杜氏,南巡前她不知道要是早知道一定不让杜氏去南苑。
她一定会阻止李氏那个疯女人。
都是李氏那个疯女人,要是杜氏那个女人没有被害就不会被送到南苑,惠妃很后悔,皇上凭什么对杜氏那个女人那么好。
她说揭穿杜氏就一定会揭穿。
她早忘了南巡前知道李氏害了杜氏后她多解恨。
不对,一切都是杜氏的计,她怎么忘了,杜氏算计好了的,看了她们的笑话,惠妃想到自己派去南苑的人,想到南巡前留在京中查杜氏那个女人底还有那个野种的人,几个月的时间居然只查到一点,派去南苑的人一直没有见到杜氏的人。
什么杜氏那女人身份好像有问题。
问到底有什么问题,又回答不出来,说什么杜尚书家以前从来没有人提过杜氏,杜氏就像凭空出现一样。
难不成是鬼怪?还是吃人的妖?
又说什么杜氏和尚书府并不亲近,都说了杜氏入宫前在府外养病,不亲近正常,倒是最后两个线索让她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杜氏有些像一个人。
一个早就死了的人。
前定远侯夫人杜氏,同样是杜氏,一个只是小官之女,曾经的定远侯夫人,一个罪妇,一个是尚书嫡女,皇上的宠妃,宸贵妃。
怎么可能!
她当时听了就觉得不可能,简直是笑。
问是谁觉得杜氏像那个早就死了的定远侯夫人杜氏,说是一个宫女,原来远远见过定远侯夫人。
后来无意中见到宸贵妃觉得有些像,只是不敢多想。
她说把那宫人找来,见一见当面问清楚,又说那个宫人找不到了,她一听就觉得不好,觉得不对。
只是再问,什么也问不出,那个宫人长得又普通,已经找不到人。
她怀疑有人下手或是有人知道她在查杜氏,给她递消息,可为什么对方要这样,对方知道什么?
不由得她有些相信杜氏像前定远侯夫人杜氏。
只是没有见过前定远侯夫人杜氏,就是看到也没有注意过,前定远侯夫人杜氏进过几次宫,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关注。
要是注意过肯定认得出来,所以她对前定远侯夫人杜氏一点不了解。
只好问别人。
不想听到一个有趣的故事,前定远侯夫人杜氏是小官之女嫁到前定远侯,夫妻最初恩爱不疑。
前定远侯夫人身体不好,只产下一女,这个女儿得了南阳郡主的眼缘认为义女。
听到这她便觉得不对劲,南阳郡主认为义女,南阳郡主和那个宸贵妃杜氏关系很好,她不由深想起来。
越想越是不对,这位前定远侯夫人进宫参加过一次宫宴,就那么巧的救了江妃那女人,得了江妃的喜爱。
几次入宫,再来是皇上和太后几次下旨为这位前定远侯夫人杜氏,后来大家才知道前定远侯爱的不是这位杜氏,是杜氏的妹妹,这位妹妹把前定远侯夫人杜氏气到住到庄上,皇上突然派了前定远侯去边关。
再之后,前定远侯夫人和前定远侯中间多了不少通房和妾,原来一心和前定远侯恩爱的前定远侯夫人杜氏像是伤心绝望后想通了。
由于前定远侯老夫人不喜,前定远侯夫人再没有回过侯府,还为前定远侯赵晟纳了妹妹为妾。
再之后,前定远侯谋逆,抄家灭族。
惠妃听完渐渐相信了。
她越是想,越是觉得那个杜氏很可能这是杜氏这女人,又是愤怒又是不敢相信,如果不是怎么有那么多不对的地方?
如果是!
如果是,她会想办法证实杜氏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那个谋逆的前定远侯夫人杜氏,要是真的是,杜氏别想好过。
一个罪妇,早就该死。
肯定是皇上下的命令,所以那个杜氏才没有死,皇上竟然喜欢杜氏那样的女人,什么杜尚书嫡女。
皇上骗了天下人,还有杜氏那个女人,不知廉耻,不知羞耻,不要脸,水性扬花,要是她早就一头撞死,身为臣妇勾引皇上,迷惑皇上,还害死了定远侯,她怀疑前定远侯可能根本就没有谋逆,不过是杜氏那个贱人在皇上耳边吹了枕头风。
就杜氏那样的,有什么资格成为宸贵妃?一个罪妇而已,勾引了皇上让皇上置一切于不顾,纳入后宫,给了高位荣宠。
这个杜氏甚至还有可能生下二皇子。
是的,她留在京里的人查到二皇子很可能不是江妃那个可怜的东西生的,主要还是她怀疑。
加上查到杜氏那个贱人对那野种格外的好。
要是杜氏那贱人真是那个杜氏,皇上她了解,皇上一向荤素不忌,要了一个有夫之妇并没什么,怪就怪杜氏那贱人没有殉节而死还活得好好的,还入了宫得宠,凭她知道的皇上就算是动了心也不可能像宠杜氏那样。
那要是那野种是杜氏生的就说得通了。
皇上不过是因为那个野种是杜氏生的才给杜氏荣宠,是的,一定是这样。
已经过去几天,惠妃每每想到杜氏的身份还是难以相信,还是愤怒还是不平还是恨,这个杜氏太会算计。
她是不信杜氏那个贱人什么也没做就让皇上如此对待。
在她看来,定是杜氏迷住皇上。
使了方子。
这样心机深沉的妇人,皇上还如此的宠,越是知道杜氏可能是曾经的定远侯夫人她就越是觉得要揭穿杜氏的真面目。
皇上为杜氏瞒了所有人,让人以为真的是杜尚书的嫡女,不知道要是真相大白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要是让天下人知道?
太后肯定不知道?惠妃是恨不得下一刻就告诉太后,就算还没有查清楚,还有那个野种,果然是野种。
孽种!
偷情所生的孽种,惠妃先前想的是等查清了就想办法揭穿杜氏身份和真面目,叫天下人看清杜氏是什么人。
一个罪妇一个早该死的人,看杜氏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还有那野种,到时候就算有皇上护着也没有用,就是皇上不想杜氏死她也会让杜氏好好去死。
当然她不可能让皇上知道是她,除非她真的能揭穿杜氏的真面目。
其它的人都是傻的,都还傻傻的,只有她知道真相,惠妃内心深处是得意的,如今她有时会希望皇上是真的出事。
不是布的局,那样的话,她虽然伤心,可没有皇上护着,她是不是就可以揭穿杜氏,就算没证据也无所谓。
只要流出流言。
哼,杜氏和那野种哪里还有脸,哈哈哈,怕就怕这是皇上设的局。
由此她才不敢妄动。
只不过很多次她都忍不住想要悄悄放出消息,或许皇上查不出来是她,别的人都以为皇上出了事,一旦听说了杜氏真正的身份,知道杜氏的真面目,在这个时候杜氏就是顶罪的。
指不定大家都会觉得都是杜氏才让皇上出事。
对,一定会这样。
惠妃很激动,她心中徘徊,一时想马上让人放出流言,一时又怕皇上知道发现是她动的手脚。
要是皇上能厌了杜氏就好了。
她是不是可能也找一个宫女让她告诉其它的人?告诉谁呢,吴氏?太后?不,柳氏?还是?
到时候自有别的人出手,要查也查不到她身上。
惠妃太想杜氏失宠,去死,她不想杜氏活着,在南苑活得好好的,这是一个机会,皇上不管是不是布了局,她要不要抓住?
惠妃以前很谨慎,从来小心。
因此成了宫中的老人,眼晴瞎了整个人也变了,可骨子里的小心和谨慎还是没有完全丢掉。
不然她早就让人做了,她舍不得放过这个机会,同时又怕。
惠妃脸色变来变去,又狰狞又扭曲,终归她还是不愿冒险,要是换成别的人可能就冒险了。
她还想好好活着,还想荣宠后宫,还想生下皇子,还想成为太后。
她还没有得到想要的,舍不得就这样冒险。
皇上一定还好好的。
还是待能揭穿杜氏真面目的时候再说,但就这样算了她不甘,惠妃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她可能威胁杜氏。
要杜氏助她,让杜氏帮助她得宠。
只要皇上宠幸她,她生下皇子后,她就可以除去杜氏。
现在就是除去杜氏,她又没有生下皇子,只会偏宜了别的人,皇上查不出来还罢了,要是查出来,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惠妃左想右想,还是下不了决心。
她怕她威胁杜氏,杜氏却把一切告诉皇上,那她哪里还有活路。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惠妃又不甘,突然她想到一点,她何必想这么多,既然她能查出杜氏真正的身份,别的人也能查出。
最重要的是那个消失的宫人,据说是太后宫中的宫人,可再找又找不到。
若是阴谋,证明还有人知道。
“来人。”惠妃开口,对着一个方向。
惠妃身前跪着四个宫人,低着头,动也不敢动,她们感觉得出娘娘情绪很不好,皇上下落不明——
太后宫中,太后发着火,她看着长公主南阳郡主,到底是谁把皇帝下落不明的消息传出去的?
太后怀疑的盯着眼前的小姑子,然后看向南阳。
随即又看向跪在地上请罪的黑衣男人,皇帝下落不明的消息只有他们几人知道,可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会到处都在传?
这让太后不得不产生怀疑。
“是不是你?”
太后虽然怀疑眼前的小姑子还有南阳,但最怀疑的还是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一时大怒。
“皇嫂。”
眼见太后就要大怒,长公主开口,沉着脸。
南阳郡主知道这一下不好了,皇兄下落不明的消息一直瞒得好好的,没有人怀疑,只要皇兄回来就没事,可一下子传了出去。
她是没有说给任何人听过,只见过宸贵妃杜氏。
杜氏早就知道,也不可能传出去。
那会是谁?
就是她也不由怀疑起来,本来以为稳妥的事一下子变了,皇兄又还没消息还没找到,接下来难道真要?
她望着姑姑。
太后就要发怒,听到小姑子的话,脸色极为难看的抬头看过去:“你要和哀家说什么?”可能是起了怀疑,语气颇为不客气。
南阳郡主不由皱眉,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没有动,长公主脸色不好,深深的看了一眼太后。
太后话一顿。
长公主:“皇嫂你在这里怀疑,可你想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
“你是说?”太后很快知道长公主的意思,脸色大变,南阳郡主怔了下也想到了,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没有动。
其它的宫人同样被遣到外面。
长公主没有说话,这一切的背后明显有人,看来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不然就是大乱。
太后脸色又是一变,南阳郡主希望姑姑说出以后如何做。
太后脸色变了变后,忽的:“哀家曾经的提议如何,大皇子哀家见过。”脸色不好的说。
长公主没有说话,南阳郡主看向太后,黑衣男人轻轻动了动。
宫里的宫人宫外各家还有各大臣和周嫔等人一样都不信皇上下落不明,宫人们都极担心,宫外各家各大臣一个个都要求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