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加上安歌的缘故,席斯言和安家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大家都是男人,可有时候安瑞还是不得不心疼一下这个表面上看上去冰山冷漠,实际上比任何人都缺乏关爱的少年。
席斯言回到家里,把安妈妈给他的一堆东西收拾好,又打开信封,里面厚厚一摞人民币。
安歌和安瑞相差七岁,和他相差八岁,今年才八岁,因为身体缘故,安歌不能和普通小孩子一样进行正常的沟通交流,她和人交流,要么隔着电话,要么就只能是家里人和他席斯言。
这也导致安歌无法去学校正常上课,初中的时候,他就给安歌上过课,安歌的汉语拼音,1234,还有英文字母都是他一点一点教会的。
安妈妈对他从来大方,补习小学生的课,市场价都不会多贵,可安妈妈愣生生给了他一节课五百块的天价。
而现在,信封里至少五千块钱。
席斯言捏了捏眉心,把钱放进抽屉里。
又拿了两张竞赛试卷出来,刷了几道题,席斯言总觉得哪里不对,感觉心里有点儿空,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他蹙眉,试图把心里的那种怪异感压下去,但是没什么用,当席斯言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手机时,他想起来了。
周程晨似乎没给他回消息。
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上面依旧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儿动静。
席斯言眉头皱得更深,不就是她不回消息吗?为什么他的心里会有那么点儿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