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食仙
- 庖刀司命,剁妖断鬼。瓮中奥妙,亦能证道。掌中乾坤,两般天地。财侣法地,诸般皆得。千年传承的金牌厨师苏择,是一个现代的修真者。在一次网友聚会时,他居然捡到一个异界?!从此修真不用愁,一界在手,天下我有。修真境界: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炼神返虚——体虚合道PS:已完本《卑鄙在汉末》,《天国降临》。读者群:《东厨居》:20722203二群【食仙居处】:124386998
- 神圣智狼
因勉强维持理智而冰冷的眼底,开始燃起真正的... --
最快更新[综]松阳老师总在自杀最新章节!
起真正的火焰。这是孤注一掷了。
“——始终怀有爱意。”
是爱啊。
一遍遍反复地确认过了,的确是爱没错。
但是,那席卷一切的侵略火焰,究竟是什么呢?
——这样就满足了吗?
扪心自问,他满足了吗?
被抱起来用力按倒在矮几旁的时候,松阳的手下意识拉住矮几的桌脚,结果整张桌子都被带得翻倒过去。清雅的茶具、供孩子自取的水果盘噼里啪啦地滑落在地上,汩汩流出的茶水在榻榻米上流淌开来,让散落在地上的浅色长发完全湿透。
高杉的吐息没有任何酒精的味道。
这是最糟糕的一点——他是清醒的。
“——晋助,晋助我明白了!我们冷静一些好好谈——”
第二次接吻完全失去了挑逗意味。男人几乎以要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的力度侵入他的口唇,他的喉咙被高杉的手臂横向压制着,微微窒息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控地张开嘴,被迫接受强硬的亲吻。
“——老师明白什么了?”
耳语似的低喃着,高杉一手压着他的咽喉,一手死死抓在他耳边的榻榻米上。如果松阳此时侧头去看,会看见男人用力扣紧地面的指尖都蒙上了血意,那是最后一丝正在抗衡的理智。
“老师明白什么了?嗯?”
桌上被打翻的烛台,终于熄灭在流淌一地的茶水中。一瞬间似乎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天照院地牢,两人在黑暗的角落里无声地角力着。最温顺的一个学生宛如突然发了失心疯,除了完全措手不及的错愕,松阳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幸好虚不在,否则晋助绝对会被杀]。
五百年的人生都没有试过被逼入这种局面。
一直好好宠着的学生突然把自己按在地上,说着“爱意”之类疯狂的话。尝试过“也许顺从一些就能不过分刺激到他”的做法,结果还在思考可行性的短短几秒,松阳就被扒到几乎只剩了一双白足袋,一只要掉不掉地挂在淡白的足弓上。
“晋助——你到底想做什么?”
直到最后都没有放弃唤醒理智的希望。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对他使用暴力,但是已经成年的学生一旦发了狠,即便是身为十二代首领的自己,不全力以赴根本无法抗拒。
身上的紫发男人突然现出了一瞬的恍惚神情。有那么一刻,那只碧绿独眼里划过的神色,分明写着的就是“请救救我”。
又一次。上一次还是在鬼兵队的舰船上,晋助说是因为自己把他当成小孩子,他也就信了。
松阳简直完全陷入混乱中。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在向他求救?
还在鬼兵队舰船上时,又子跟他灌输过“高杉晋助的十大苏点”,她说起过跟高杉初遇时的事情。她跑去请求高杉让她跟随其后时,高杉说,让她把枪抵在她自己太阳穴上开枪,做不到的话就不必跟来。
——“我现在在做的,不过就是这样的事罢了。”
黑色的野兽自始至终,都站在深渊中。
用全力抗衡的后果就是,松阳根本收不住手劲。男人被抓住的肩膀发出沉闷的“喀嚓”一声,居然被硬生生掰到脱臼了。
松阳愣住了。
“哼哼。”
高杉发出了某种病态的尖锐笑声。他无所在意似的,劈手抓了跟果盘一起滚落在地的水果刀,刀尖抵住了心脏,刀柄连带松阳的手一起,握在自己手中。
“对啊。就是这样。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应的话,无论如何都要爱别人的话,将我一并杀了就好。但是老师,松阳老师的话,是没有办法做到的吧?”
又恢复了往昔时的温顺模样,高杉俯在他上方轻柔地吻他,垂下的眼睫盖住满是眷恋的眼神。与温柔的动作不同,硬冷的刀尖抵着他的心口,他越是俯身靠近松阳,刀尖就会刺入得越深。
“这样的话,背负着让松门弟子覆灭的罪孽的我,值得让老师动手吗?老师立在树下的那些墓碑,老师抚摸过的那些名字,他们的惨死,都是因为被我带上了战场。这样的我,值得让老师杀掉吗?”
一生都放不下他。
因为他而得到自由,因为他而获得理想,因为他而第一次相信,自己一定会拥有洒脱美好的未来;因为他而重塑世界,却又因为他而世界崩塌。
——这个世界,只有老师能救我了。
一生的幸福喜乐都停留在他尚在的时候,剩余的时间都在为他仇恨到发了疯。他的身躯早已空空如也,他像渴水的人一样,拼命将关于“吉田松阳”这个名字的一切填塞入身体中。他想要的回应,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会到什么程度。
爱情?爱情足够形容像要将这个人融入血肉一样的渴求欲吗?
——这样就满足了吗?
——不。我对他的渴求永远没有尽头。
刀尖缓慢没入心脏部位的皮肉,湿淋淋的血水顺着松阳淡白的手腕落在胸口。被压制在地上的松阳突然开始轻微痉挛,因为被吻住而无法说话,淡绿的眼眸满是痛苦神色。
高杉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他撑起身子,又像做梦似的凝视了松阳好一会儿,抬手去拉放着止痛药的抽屉。他刚松开手里的刀,松阳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制住,指尖用力按住了对方脑后的穴位。
男人碧绿的独瞳一瞬睁大,然后逐渐涣散开来。松阳骑坐在他身上,有那么一会儿都在安静地急促呼吸着。他的长发已经湿透了,手腕和胸口都有对方的血,唇瓣也是红肿的,整个人如同深陷梦中。
“绵彦,你跟我来。”
给高杉包扎好塞进被子里,松阳匆忙穿上衣服,连夜把半梦半醒的绵彦一号送了回去。沿着龙脉返回自己的世界后,不知为何就是无法跨进私塾的门口。
他在自家私塾边上徘徊了很久,又在深夜无人的歌舞伎町里踱来踱去,几次走到万事屋门口,却又没有上去敲门。就这样徘徊到天亮,去私塾上课的孩子发现了他,拉着他的手说要一起上学,才算是回了私塾。
昨夜打翻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收拾好了。
高杉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