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选择前者。
准备回去，给时光制定训练表的张书林，看到时光披着浴巾，坐在椅子上，忧愁着一张小脸。
他以为时光在愁她转身的毛病，要给自己加训，便走过去说：“训练重要，但并不是训练越多就越好。”
“我知道，教练，我就休息一会……”时光欲言又止，结结巴巴，“我……我有个私……私教，等会儿要去……”
她有些不安，担忧张书林会和吴兴一样训她，说她不好好练习，就知道捞钱
出乎她预料，张书林并没生气，反而鼓励她：“好好教。”
时光惊讶，站了起身，轻问：“教练，您不生气呀？”
张书林不解，反问她：“我为什么要生气？因为你为了钱教别人？竞技是一种追求，追求就是突破，是一个人不停寻找答案的过程，突破了别人，才能突破自己。”
说完这一句，张书林便走了。
时光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
今天，教练和她说，她的转身是日积月累的，一下想改不太可能，需要的是时间来突破。
这个毛病，不就跟陆彦辰的晕水症一样。
她帮陆彦辰治好晕水症，帮他突破了自己，对她何尝不也是一种突破。
看来教陆彦辰，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
更何况，她之前不也答应了陆夫人，要帮陆彦辰治好晕水症……
时光突然间心情开朗了，就像将夜里宁缺要破镜的感觉一样。
虽然暂时还陷在云雾中，但相信不久就会看到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