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要那样说方菲，她比你有教养。”
陈媛怒的反驳，“我说她一句没教养，我说错了？”
方华把沾了血迹的纸巾团扔在脚下，眸光微寒，“她有没有教养轮得到你来说教了？还有，不要总是提俞阿姨跳楼的事情，你是觉得自己身上的嫌疑洗干净了是不是？”
“你这是什么话，方华你...”
陈媛看了方华一眼，眸光复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方华极冷的一笑，“我能知道什么，妈，我那时候小，不记事儿。”
好似意有所指的一句话，方华说完，转身朝电梯走。
陈媛背后浸出冷汗，六岁了，如果真要记事，有些东西...是能记住的。
陈媛故作冷静的追上去，站在方华身后，她笑的有些牵强却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替方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妈知道了，以后都尽量不提，也收敛些，不给你添乱。”
方华没说话，轻轻点了下头。
陈媛在方华看不见的地方，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
方华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给了顾长寒。
“唐锦兮来安城了，跟方菲好似和好了。”
顾长寒许久没说话，隔了一会开口，“他来安城我知道，他们这么快和好了，我倒是没有料到。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有事跟你面谈，电话里说不清楚。”
“你又想做什么缺德事，我帮你已经帮到头了，打这通电话都是看心情打的。这回，我不会帮你了。”
“是吗，如果涉及到让你上任下一任方盛执行总裁呢？”
方华勾唇，“好像突然又有心情了，在哪见？”
“我办公室吧，你过来一趟。”
“好。”
...
方菲哪还有什么心思吃早饭，她联系了赵墨，叫他派车过来，她要去找方澜。
唐锦兮跟在她身后，看她脸色煞白。
一度怀疑她是饿的，这会也有些自责，是他把早饭扔了害她感冒还没好又饿肚子。
天气严寒，路边有些积雪，很少，但是地面上结了冰。
方菲站在医院大门口等赵墨，心事重重的样子。
“车没那么快来，我带你先去吃早饭。”
方菲看了唐锦兮一眼，“我没胃口了。”
“总要吃饭的，何必为了谁折磨自己。”
他伸手，把她吹乱在寒风里的头发轻轻挽到耳后，眼中满是要腻死人的宠溺。
方菲伸出手，扑进唐锦兮的怀里，“有些事情压在那里，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现在它开了个头，我不得不去应付。我已经很累了，不想在为感情的事情操心，我希望我们之间真挚一点，简单一点。你觉得呢？”
唐锦兮揽着方菲的腰，“这一次，我想做你最坚强的后盾。”
“好，这是你说的，反悔怎么办？”
“我随你办。”
方菲仰起头，盯着这个腹黑的男人，好半天她开口，“我后知后觉想了你这句话的意思，我随你办...”
她点了点他的胸口，笑的有些妩媚，“我随你上...唐锦兮，你读书的时候，语文很好吧，玩文字游戏一套一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