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立刻眯起眼来笑。
苏宴看着她，表情并没有因为她的笑容而有半刻松动：“为什么把若水指给周灵？”
凌若拧了拧眉，奇怪的看着他：“没有为什么啊，知府府本来就是人家母女的住处，我们鸠占鹊巢了这么久，总得给人家一点补偿，不然人家孤儿寡母的，旁人只觉得我们将她们丢在偏院是亏待她们，所以让若水过去服侍不是正好？”
“若水是王嫂给你的人。”男人目色不动，声厉如刀。
“对呀，正是因为若水是晋王妃给我的人，我将她指给周灵，才更显王爷的诚意啊！”
苏宴顿时眯了眼，“是本王的诚意还是你的诚意，嗯？”
“有区别？”凌若偏着头想了想，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我的意思，那我的意思不也是你的意思吗？”
话音落，她也不等苏宴回答，摆了摆手道，“哎呀，不过就是差一个婢女，王爷那么大动作做什么，王爷要是真舍不得若水，大不了回头让她们母女跟着进京就是了！”
“所以这才是你的目的？”
见她要走，男人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臂，声音越发冷了。
凌若顿时肩膀耸拉下来，偏头看他，“苏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就只是动一个婢女而已，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就当我是借用，成吗？”、
男人不说话了，凌若的脸色也冷了下去，直接一挣手从他掌心解放了手臂，又稍稍活动了一下，这才漫不经心道：“你放心，我没给你收女人的意思，再说了，就算我给你收了，那要不要决定权在你，我还能替你做主了不成？若水跟了我这么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她会武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