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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凝月也是一脸惊讶。
她怎么也想不到，聂锋曾经那样一个花花公子，现在却站在这里择菜洗碗。
“我是主厨的临时助理……今天刚上任……”聂锋说话也是断断续续，明显是不太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凝月便也不再追问。
看见聂锋在这里的时候，凝月就明白今天的饭菜为何上的那样慢了，对主厨吩咐了几句希望快一点之类无关紧要的话，凝月就打算回去，毕竟从前她可是没少拿聂锋来气顾寒瑭，寒瑭的醋劲可大着呢。
聂锋盯着凝月的背影，眼神一路向下，最终锁定在了她光洁的手指上，“你和顾寒瑭结婚了吗？”
凝月听他突然这样问也很奇怪，刚说了一句‘没有’，下面的话便被聂锋堵在了嘴里。
“你没结婚就已经和他有孩子了？”聂锋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度。
顾寒瑭的耳力一向很好，厨房和餐厅本就离得不远，凝月半天没回去，他寻思着来看看，却没想到听到了聂锋的声音。
“这件事解释起来很麻烦，我不想……”凝月看聂锋莫名其妙生气，也有点无奈。
“不就是跟男人未婚先孕了”，聂锋冷哼一声，打断了凝月的话，“有什么好解释的？顾寒瑭有什么好？！你喜欢他，芸芸喜欢他，你给他未婚先孕生了孩子，芸芸因为他已经锒铛入狱！”
“什么？”凝月突然听出聂锋话中的不对劲，“你说聂芸也喜欢他？”
凝月忽然想起去交赎金那天聂芸对寒瑭说的话，她那时除了惊慌满心都是对儿子，对寒瑭的担心，竟忽略了这件事。
聂锋不太明白凝月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聂芸喜欢顾寒瑭，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聂芸！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骗我！”凝月突然抓起手边的盘子摔碎在了地上，她可是记得很清楚。
很多年前的那天下午，聂芸柔柔弱弱倒在顾寒瑭怀里，事后她问她是不是喜欢顾寒瑭，她说什么？她说被顾寒瑭拒绝以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亏我还一直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凝月低声吼道，“我从前真是瞎了眼！”
聂锋正想开口，看起来是想替聂芸说话，毕竟那是他唯一的亲人，话还没出口，凝月就已经整理好了心情，“我不知道顾寒瑭哪里好，也不知道他哪里值得我爱，但是我爱他，因为他是顾寒瑭。”
寒瑭原本想过来安慰凝月一番，顺便对聂锋显示一下主权，却听到了这样一段告白，嘴角不禁弯出了温柔的弧度，低声叹了一句，“傻丫头。”
他转身回到了餐厅，他相信凝月足以把聂锋的事情处理好。
与顾寒瑭完全相反，聂锋听到这话可以说是心碎了一地，“我也爱你啊，我会比他更爱你。”聂锋上前两步站在了凝月面前，“我不介意你和他有什么，我……”
“我介意，”凝月退后一步和聂锋拉开了距离，“他比所有人想象的都更爱我，你刚才说的话，我今天只当没有听到，希望你也是，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没有过去啊！”聂锋很想继续一段深情表白，但是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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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表白对象却不想继续听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