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地干嘛为什么问这个?”钟明巍纳闷地看着那起子绣片,实在搞不懂阿丑为什么要拿这起子针啊绣啊的来问他,再一看阿丑的脸,钟明巍就更纳闷了,“脸怎么红成这样了?”
“谁让你看我啦?你看这里!”阿丑简直是气急败坏,使劲儿拍着钟明巍的腿,“快说,到底哪个花样好看?!”
“这个吧。”钟明巍随手指了那个并蒂莲的绣片对阿丑道,其实在他眼里这起子红红绿绿的花样还真是没有什么分别。
“哦。”阿丑不问了,也不急了,收拾着绣片,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那并蒂莲的绣片。
“到底怎么了?”钟明巍追着问。
“我……我我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阿丑红着脸梗着脖子根男人道,一边着急忙慌地端着针线筐起身就走。
“唉唉唉!你怎么走了?”钟明巍急了,扭着头目送阿丑的身子进了正堂,“丫头,你要去哪儿?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
“晒你的太阳吧!”阿丑头都不回。
“哦。”钟明巍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伸手端起了那半碗茉莉花茶,才送到了嘴边,结果就被人给夺了下来。
“这么凉的茶你也敢喝?就不怕闹肚子?成心气我是不是?”阿丑瞪着他,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搭着个毯子。
钟明巍自知理亏,赔笑着求饶,阿丑剜了他一眼,一边放下了茶碗,一边把毯子盖在了他身上,可钟明巍身上还挂着汗呢,正要说话,就听阿丑正色道:“虽然有太阳晒着暖和,可到底天儿凉了,仔细凉风扑了热身子。”
“是是是,”钟明巍忙得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先生教训的是。”
“油嘴滑舌!”阿丑又剜了他一眼,却又忍不住笑了,一边问,“下午想吃什么?”